谢朝泠冷笑:“你带人假扮东山营兵马劫持孤,是想将事情推给谁?徐善还是赵氏?徐善本就是孤人,他不会劫持孤,赵氏也不会蠢到用东山营人大张旗鼓来劫持孤,可越是这样父皇越会怀疑他们,最后孤回不去,父皇便只能拿他们泄愤,总不会牵连到你,这就是你计划吗?”
谢朝渊没有否认,开始,他想让宋时来做,便可将事情轻易栽给谢朝淇,但宋时贪生怕死卖主求荣,他只能另找替死鬼,假扮东山营人过于冒险,可他已经顾不得。
再有几个月,谢朝泠便要娶他太子妃进门,他没法忍受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,所以他宁愿铤而走险。
“既然已经打算劫持孤,为何不在之前孤去你庄子路上动手?怕被人怀疑撇不清干系是吗?先费尽心思告发孤,绕这大圈就为趁这个机会动手?若今日之事万没成功孤被带去冀州,说不定就因那封信被废,是不是也算达成你半目?你把方方面面都算得这仔细,如今得手你还打算怎做?上回你给孤弄个下落不明,但父皇直给孤留着储君位置,这次呢?你是不是想要孤‘死’好永绝后患?”
谢朝泠句句地质问,眼中失望和气怒不加掩饰,谢朝渊看着他,半晌才问:“你就有这般生气吗?”
也没有蛊。”
“你以为孤还会信你?”谢朝泠哂道。
他不肯喝自己水,谢朝渊也只能作罢:“那边有溪水,太子哥哥想喝水去那里喝吧。”
谢朝泠没理他,提步去溪边,但没有喝水,仔细观察圈四周。
这地方除这条溪水,四处都是山林,人迹罕至,谢朝渊是特地将他劫来这里。
“回答孤!”
“是,找个身形年纪和你
谢朝渊跟过来:“你之前答应,若是做惹你生气事情,不会不理,太子哥哥要食言吗?”
谢朝泠猛地转身,怒气上涌:“你到底想做什?”
“信是偷,”谢朝渊道,“太子哥哥应当已经猜到,那夜在东宫,趁你睡熟之后,临摹封模样信换掉你写那封,且盖章子,送去徐善那里是写,他看过想必就已毁,呈去陛下那里确确实实是太子哥哥亲笔信。”
谢朝泠怒极反笑,他该说什?佩服谢朝渊有勇有谋吗?趁着他防备心最低时候算计他,说谢朝渊是畜生都算恭维他。
“你这是在与孤炫耀?孤没有防备你,着你道,你很得意是吗?你和他们所有人样,也盼着孤出事,所以不遗余力地算计孤,你说好听是想要孤,其实你根本就是垂涎孤位置,你野心,跟其他人有何区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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