撵走碍事之人,谢朝渊弯腰抱起谢朝泠,回去里屋。
将人扔上床榻,谢朝渊欺身上去,依旧和从前样,用绸布捆住谢朝泠手腕,绑在床头立柱上。
谢朝泠拧眉,迷迷糊糊间嘟哝:“六弟你做什?”
谢朝渊用力掐住他下巴,盯着他那双最会骗人眼睛,哑道:“太子哥哥果真醉吗?”
谢朝泠眼睫缓缓动动,对上谢朝渊目光,轻“唔”声。
?”
廖直噎瞬。
谢朝泠从前从未醉过酒,他还确实不知道他们这位储君殿下何故就醉,明明瞧着也没喝多少啊?
“奴婢不能走,殿下……”
“廖公公累,夜里伺候太子殿下怕不尽心,还是请廖公公下去歇息吧。”谢朝渊沉声吩咐人。
“前日在议政殿外,太子哥哥偏从身边过时,手上佛珠散,太子哥哥可是故意?”
“太子哥哥想做什?故意勾引吗?”
“太子哥哥信佛吗?可知这样是对菩萨大不敬?”
谢朝渊越说越没边,谢朝泠胡乱摇头,依旧是那副醉眼迷蒙之态:“……不知道你在说什,你放开孤。”
谢朝渊欺下身,灼热气息直往谢朝泠耳朵里钻:“你不承认也没关系,你自己送上门来,今夜别想再跑。”
王让立刻带人上来,几乎是架着廖直要将之拉下去。
“恪王殿下这是何意?你想对殿下做什?!”
廖直急眼,谢朝渊没理他,低头问靠在自己怀中谢朝泠:“太子哥哥夜里是要伺候,还是要这阉人?”
谢朝泠眼神不清明,像是糊涂,脑袋胡乱点点,答:“你。”
廖直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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