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泠没动,谢朝渊便这看着他:“太子哥哥是不肯给这个面子吗?”
谢朝泠从他眼神里看明白他意思。
他今日若是不坐下来吃这顿饭,谢朝渊便不会让他将人带走。
谢朝渊不单让人准备膳食,还有酒。
酒是好酒,但烈得很,谢朝泠看眼,闻着浓烈酒香,在谢朝渊给自己倒酒时没有制止他。
“孤听不懂你在说什,”谢朝泠不为所动,“将人放,孤会劝得他不去父皇面前告发你,否则这事便不能善。”
谢朝渊声哂,忽然问他:“太子哥哥这个时候出宫,是找什借口和陛下说?总不会实话实说来这里,毕竟……”
谢朝泠没吭声。
谢朝渊笑,言语间讥讽之意更甚:“恂王才刚在陛下面前嚼弄是非,污蔑太子哥哥与本王之间有龌龊,毁太子哥哥清誉,陛下疑虑想必还未尽消。”
“这个便不劳六弟费心。”谢朝泠道。
太子哥哥吗?”
“六弟胡闹也该有个度,”谢朝泠终于上前,端出严厉兄长做派教训人,“次两次孤念你是年岁小不懂事,你若再这般疯癫……”
“如何?”谢朝渊出声,截断他话。
“将人放吧,”谢朝泠道,“他没惹你,何必这般咄咄逼人?”
“太子哥哥为何觉得他没惹?”
“所以太子哥哥来这里,就是特地来找要人?”
谢朝泠冷下声:“是,三日,你闹也闹够,放他吧。”
谢朝渊却不接这茬:“太子哥哥这个时辰来,再要赶回宫去也来不及,莫非太子哥哥是做好不回宫准备,特地选这个时候过来?”
谢朝泠淡道:“这是孤事,不需要与六弟交代,六弟将人放,孤便不留这里叨唠六弟。”
谢朝渊仿佛没听到他说:“太子哥哥既然来,怎能连杯茶都不喝就走,传出去要叫人说不懂待客之道,正巧刚叫人传晚膳,太子哥哥起吧。”
谢朝渊不赞同道:“他惹到时候可不止回两回,早想教训他,若不是太子哥哥护着他,又何须等到今日。”
谢朝泠压着不耐道:“他就算做什让你不高兴,你做这些事也太过,他是李氏人,看在孤面子上,放他吧。”
“看在太子哥哥面子上,”谢朝渊重复这句,仿佛听到什十分逗趣之事,他在笑着,但笑不入眼,“前日太子哥哥可不是这说,不是还感谢本王帮你教训他?”
“你教训得太过,”谢朝泠皱眉,“你究竟想如何?”
谢朝渊看着他,讥诮道:“太子哥哥这样不累吗?这里连个下人都没有,你还打算跟直这装到几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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