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让本王省心点便好。”
谢朝泠笑着眨眼,握住谢朝渊手,问他:
“嗯,反正留着也没什用。”
那场大火最后核计出来有伤亡人数近万,光是当夜直接葬身火海,就有近两千四百人,京城之内、天子脚下发生这等惨烈事情,自大梁开国百余年还是头遭。
这几日朝廷在西南外城那块建临时安置所安置灾民,淑柔公主捐些银子和吃食过去,被乾明帝褒奖,之后京中勋贵*员,乃至般富贵人家纷纷效仿,时间捐钱捐物者甚众,这倒是解决朝廷燃眉之急。
“赈灾本该是朝廷之事,最后竟要大伙纷纷自掏腰包,琳琅你可真实诚。”谢朝渊不以为然。
谢朝泠给他倒杯茶:“殿下你不要这小气嘛,你这恪王府里就你这个主子,钱多也没处花,就拿些出来呗。”
接下来几日,朝堂上下片风声鹤唳,随着乾明帝下旨令三法司彻查兵部火器库起火爆炸案始末,许多人已开始嗅到其间不同寻常味道。
恂王府里,谢朝溶正焦躁地来回走动,东山营事情被牵扯出来,虽还未报到乾明帝跟前去,他们这头已先步收到消息,这事太大,压是决计压不下去。
“舅舅你说到底要怎办?这事闹到最后竟是冲着东山营来,哪有这般凑巧,准又是老四那个畜生搞出来,不行,本王定要去父皇面前告他状!”
赵长明淡声制止他:“殿下有证据吗?既无证据要如何去告淮王?”
谢朝溶拳砸在茶桌上,委实憋屈得很。
“两个,你也是。”谢朝渊提醒他。
谢朝泠笑笑,并不将这话当真。
“是户部说没银子?”
“户部内里派系争斗厉害,老四未来岳父是户部右侍郎,他做这事怕是还有在户部搅混水意思,且看着吧。”谢朝渊道。
谢朝泠道:“殿下这些兄弟,个个,都不是省油灯。”
“殿下不必担心,”赵长明平静道,“这事兵部是苦主,陛下就算要降罚,也只能做做样子,之后火器库重建,兵部还能借机问陛下多要些银子,没什不好,京卫军那里也无需操心,常珂被撸职,再换个人上去就是,陛下若是罚兵部罚京卫军,这次就必不能偏袒工部,敲打敲打杨学临那老儿也好,至于东山营,和文清早已卸职,事情怎样也牵扯不到们身上。”
“可若是父皇非要彻查追究,东山营里还有那多人……”
赵长明不以为意:“弃车保帅便是。”
惜乐堂内,谢朝泠将这几个月王府发下他份例银子清点遍,交给谢朝渊:“殿下帮捐出去吧。”
谢朝渊看眼:“这多都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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