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似先前在定王面前那种客套笑意,这小殿下这会儿总算不给自己摆脸色。
谢朝渊抬手抚抚他脸,没说什。
“方才那位定王爷,以前见过?瞧着挺眼熟。”谢朝泠忽然道。
谢朝渊停在他颊边手微微顿:“本王不知。”
再牵他起身:“走吧,既然来别直在这坐着,们继续去逛逛。”
话直说,无须顾忌。”
谢朝渊这说,张少阳便不敢再耽搁,将自己听来事情股脑说给谢朝渊听:“听人说,有人拿着朝廷发下兵饷在外放印子钱,钱滚钱谋求,bao利,且他们只放给那些穷二白之人,之后那些人手里哪怕只有个铜板都能被他们搜刮去,那都是些不敢告官也告官无门之人,故这事至今没闹出来过。”
谢朝渊目光动动:“哪里兵饷?”
见谢朝渊似乎有兴趣,张少阳赶紧道:“东山营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若非确定消息,也不敢拿来与殿下说,殿下知道,在外头认识不少上不得台面人,这事真真确确是真。”张少阳用力点头。
张少阳离开后,谢朝泠将谢朝渊快要空茶杯添满,小声问他:“殿下又在打什坏主意?”
谢朝渊嘴角噙上笑:“本王说,琳琅你确实高看本王,本王虽入朝,那也只是个做陪衬,身后无根无基,本王能打什坏主意,不过是喂鱼看戏罢。”
他说似真似假,谢朝泠懒得猜,干脆不问。
“殿下总算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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