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明帝烦不胜烦,命人将江世押下,将人全部赶出去。
出门时,谢朝溶恶狠狠地瞪谢朝淇,撂下狠话:“你给本王等着。”
谢朝淇神色难看至极。
余人陆续离开,谢朝渊落后步出来,眼见着谢朝淇赖着不肯走,似乎还想进去跟他们父皇求情,随口提醒他:“父皇现在正头疼,看四哥你不如先回去算,留这里反而更惹他不高兴,你那侍卫肯定没人敢随便弄死他,你不必这般担心。”
谢朝淇抬起微红双眼,听出谢
谢朝淇神色变得莫名慌乱,支支吾吾道:“没、没多久,两刻钟左右。”
“你俩是去林子里做什见不得人事情吗?怎这般心虚?”
谢朝溶毫不客气地讥诮:“两刻钟?进去整两刻钟不带其他人?老四,这不像你作风啊?你不是最怕死进进出出都要前呼后拥大堆人护卫?怎这巧偏偏太子出事那天,你就只带这个人进去林子?”
谢朝淇再次磕头:“父皇明鉴、父皇明鉴,江世他真是被人冤枉,那枚扳指之前就不见,他早跟说过,定是有人把扳指偷走拿来诬陷他,父皇明鉴啊!”
谢朝淇第次在人前这般惊慌失态,直没吭声看热闹谢朝渊忽然开口:“那杂役在狱里死,唆使他人偏又落水,却留下那封信,未免太过刻意些。”
候着,很快被人带进来,跪地争辩:“卑职没做过,扳指之前就丢失,那信也不是卑职写,卑职与那人确实有过结拜之谊,后头因为些事早断往来。”
“太子失踪时,你在哪里?”乾明帝亲自审问他。
“护卫淮王殿下在围场打猎。”
“可曾进过山林?”
“进过……”
他话出口,谢朝溶狠狠瞪过来,谢朝渊脸无所谓,反正他就这个德性,想到什说什。
乾明帝眉头紧锁,禁军统领赶忙解释:“臣等无能,杂役丁卯自己撕下衣裳布条,把自己吊死,臣等发现时已经没气息。”
“你们怎看?”
谢朝淇还在磕头喊冤,乾明帝被吵得头疼,问起其他人,但听他这语气,很明显对这事是否确实是谢朝淇指使人做,并不确信。
谢朝溶恨不能现在就给谢朝淇定罪,赵长明父子以苦主姿态恳求乾明帝彻查事情,沈重道等人亦提醒乾明帝诸多事情还有疑点,须得押后再议,先找回太子才是重中之重。
“个人进去?”
江世忽然就不吭声,低着脑袋死死握紧拳头,谢朝淇焦急帮答:“和起,们起进去。”
乾明帝冷眼看向他:“可还有其他人?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你俩起进去,没有其他人跟着,进去多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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