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老板与萝卜老板微露冷笑。
这家伙……柳先生看银面具眼。他这时不得不说话,但空口说白话是没有意义,不好解释就不要解释,反复推卸责任,也只会陷入反复猜疑泥淖。他简单说:“你们说得有道理,从动机和作案方式来看,们内部出问题概率更大。这起案件最开头,来自昨天晚上对船体破坏。在最顶层听不到底下动静,你们在楼下,晚上也点动静都没有听见吗?”
“昨天晚上Party过后,喝太多酒,睡得沉……”矮老板沉思,“不对,其实也没有喝那多,但感觉比平常醉得厉害。柳先生,你用高度数酒?”
柳先生看厨师长,船上伙食,厨师长是第负责人。
厨师长站出来:“和过去样,什酒都有,度数有高有低。”
个头:“还用问吗?免贵姓矮,矮老板。”
就算现场情况很严肃,问话人也忍俊不禁:“不太好吧……”
矮老板:“你们认识吗?认识你们吗?既然都不认识,怎方便怎来,不好吗?现在大家脸上都戴着同款面具,认不到脸,叫不出姓名,但只要叫声‘矮老板’,你们知道在叫,也知道在叫,这不就够。”
社会框定出太多集体审美,个体生活其中只能被动接受,和社会统,成炫耀标签无形枷锁,和社会不,又作为劣等特征烦恼源泉。
等来到这个谁也不认识谁地方,反倒可以不以好坏区分,而简单正视身上不可改变表象。
“而且船长室,监控室,这些重要地方都应该有人值班看守。”柳先生又看向船长和大副,“怎回事?”
大副连忙说:“昨晚是值班,但奇怪是,没什
“这也好。你叫萝卜老板吧。”‘萝卜老板’抬起双手,众人这才发现,他十指末端水肿,看上去还真像十根小萝卜长在手指上,“医学上叫杵状指,肺部毛病。们上来人,逃得肾,逃不肝,逃得肝,逃不心。好不容易托着柳先生福,逃劫,喽,新劫难又来。这死神屠刀啊,是人命中劫数,逃不掉,又不得不逃。”
这席话说得既有水平又有深意,大家都有些戚戚然,倒把刚才针锋相对气氛缓和些。
甲板长这时说话,他是个孔武有力男人:“信号干扰器不用从船下带上来,船上本来就放着两台,只是平常都放在甲板底下,单独存放。”
“柳先生准备真周全。”银面具这时称赞,“收手机还不够,还要放着这东西,看见是方方面面,都防御到。”
这件事之前,柳先生能防御什?无非防御现场老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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