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只是借
个地方和你聊聊天而已。”纪询耸耸肩，“这甚至谈不上
次询问，们
对话也根本不会被记录，哪来‘诱供’？……不过，说实话，郑学望，当年该死实在不是郑学军，而是你啊。”
郑学望居然还非常冷静。他不紧不慢回答：
“警官，听不懂你在说什
。弟弟死亡，确实很难过。但命运……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冷酷。诚然作为个在亿万精子中胜利同类而得以和卵子结合，并成功
“你有个双胞胎弟弟。”纪询随意抛个话头。
他不太在意自己以什话为开头，这次会面并不是双方博弈，而是场“已经找到真相”通知。
“嗯，是啊，他叫学军。”郑学望平平回答。
“在你家里看过你们照片，你和你弟弟长相酷似，身材仿佛，眼看去像是同个人。”
郑学望笑笑：“和学军是同卵双胞胎，基因致，所以会比异卵双胞胎看上去更相似些。”
当天下午，纪询在询警局询问室里见到郑学望。
对，郑学望对着他。
不太符合警方规定，不过这也不是场正式询问，警方还要寻找更多资料来巩固郑学望罪名，才能结案并移交检察机关，走司法路线。
只是郑学望动机，郑学望手法，在纪询这里都有明确答案。
这个关于陈家树案子，也就随之在纪询心中结案。
“听说双胞胎有些别兄弟姐妹没有东西，比如心电感应，你们有吗？”
“从科学角度来讲，这是无稽之谈；从和他现实中情况来讲，至少自己，也没有碰到过类似事情。”
“所以你们只是像寻常双胞胎样，偶尔互换下身份喽？”纪询说。
但这次，郑学望没有回答纪询问题。疲惫医生疲惫，似乎只在表面，他时时刻刻冷静地思量着任何个出现在他面前人任何句话。
“警官，你在诱供，这违规吧。”
正式开口之前，纪询先观察郑学望。
因为重大嫌疑而暂时被扣押在警局医生昨天似乎没有休息好，头发微乱，神色疲惫，纪询没有开口，他就先开口，叹口气，貌似诚恳：“警官，承认利用自己职业特性，做些违规事情，对这些事情，已经认识到错误并且深刻反省。但人真不是杀。警方在这边浪费时间是没有意义，认为杀陈家树人，不是别人，就是偷走真正医疗记录那个人。”
医疗记录。
郑学望在别墅时就提到过这个，他造假陈家树病历同时，手里也有份真病历。
只是当然，真病历无影无踪，死无对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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