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不同姓?”霍染因扬扬眉。
“嗯,爷爷早年经历海难,当时大家都说他死。奶奶哭过之后也就改嫁,没想到过两年对方变成个香江公民,又回来。他说自己在海难中侥幸不死,被冲到香江那块地方,很幸运,被好心人救。但当时撞到脑袋,些事情记得不太清楚,就耽搁两年,才回来寻根……确实寻到,但老婆也改嫁,没有办法,只好就这样各自组成新家庭。”
这和两人之前同老胡起登山时候,看见对方出示港澳通行证对上。
这段历程有些曲折离奇,但人生八十古来稀,八十年,两万九千多天,这长时间里,发生点曲折离奇事情实在不足为怪。
两人对视眼,霍染因说:“卢松联络方式?”
很短安静。
坐在位置上胡芫嘴角露出丝古怪微笑:“和刑警队长做同僚确实挺烦恼,有时候想保守点秘密都要提心吊胆……下午开门时看见你们,就有不好预感。别管老胡死亡是不是有问题,人心不足蛇吞象,他们贪来贪去,半分不肯放松以至于招来你们结果,很可能钱没拿到多少,反把自己那点秘密全部贪个底儿掉。”
“胡法医。”霍染因提示胡芫不要顾左右而言他。
“放心,知道纪律。”胡芫说,“反正这事儿还挺明显,你们应该也猜到吧。当然,这件事情自己来说会更好些。”
“其实……”胡芫,“老胡不是父亲,是爷爷。今天纪顾问见到那个和有三分相似男人,是血缘弟弟。计划生育政策是个好政策,不过凡是新政策,难免有些改变之中必然产生人为弊端——父母为生弟弟,早早把寄放在爷爷家。”
胡芫看上去对自己血缘弟弟没有多少感情,甚至有点腻烦味道,非常爽快地把卢松电话号码给两人,还附送卢松可能在地方——琴市家快捷酒店。
线索拿到,两人出门和赵雾说。
赵雾也不含糊,点人直奔胡芫给出地点,这回可比找傅宝心简单太多,他们先在快捷酒店前台出示证件后,立刻让酒店位员工带着房卡陪同他们上楼。
酒店墙体和房门是贯轻薄,众人站在门外,能够清晰地听见里头游戏声,间
这也和纪询隐隐猜测相符合。
80岁老头确实可能有个28岁亲闺女,但这毕竟是小概率事件,更有可能是,义女,亲戚孩子,孙女。
首先对胡芫身份打上个问号后,再分析出现在眼中种种细节,简直处处是端倪,处处是疑点。
“你弟弟姓名?”
“卢松。”胡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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