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询看着跳动在手机屏幕上
霍染因三个字，啧啧两声，重新接起电话，说起
后边事情。
*
2007年，琴市
中午在学校门前小饭馆闹个大脸红之后，纪询花
个下午时间，总算说服自己像咽下个大鸭蛋样，把尴尬感觉咽下去。
虽然很难，但咽下后总算舒口长气，还有点庆幸地想：
“给你留个位置，过来吗？”纪询说。
霍染因这才意识到那不是空隙，是自己位置。他差点答应。
但纪询没等他回答，又笑：“行，你要上班，估计来不。”
于是被子捂上脑袋，纪询卷巴卷巴，把自己卷成条胖乎乎白色毛毛虫。
他卷完自己，仿佛晚上睡觉没有老婆相伴，先很空虚地叹口气，又兴致勃勃对镜头说：“
做。轮到你。”
染因意味不明哼声。
“要变回去也简单。”纪询说，“这样，你喘两声给听，就拿着外套遮脸，秒变回过去怎
样？”
“……”
电话那头短短沉默。而后，通话挂断，但微信视频邀请立刻过来。
纪询接起来。
不管怎说，是戴着耳机听，没给周同学听到不和谐东西。
结果这长气舒得还是太早，当天晚上，周同学就听见大喇叭公放不和谐内容。
那时候天色刚刚蒙蒙黑，琴大附中下午课表刚才上完，纪询带着周同学，紧赶慢赶赶到中荷路，准备继续围观甄欢父母——从上午样子看，他们颇有些打定主意过来闹事样子，那定会留到晚上6-7点这个众人下班，人流量最大时间。
对于这两位闹事，纪询有心里准备。
但没想到这两位闹就闹个大，他们直接拿着公
视频那头，霍染因凝神欣赏他三秒钟，接着露出个狡猾微笑：
“微信不安全。们先说当年琴市接下去发生事情。”
然而刑警队长深谙打棒子给颗枣子手段，又补充说：“其他等你回来……”
留着余韵深长尾巴，霍染因手指划，切断视频。
接着，电话又来。
霍染因脸出现在手机那头。
他已经换身睡衣，看上去澡也洗好，只剩下半干不干头发上蕴着些水珠，水珠随着他行动欲滴未滴。
对着镜头男人倒是慢条斯理极，点也看不出电话里显露小小羞涩。
“你先捂着再说。”
纪询瞅霍染因两眼，慢腾腾扯起被子，酒店空调开得大，他原本没盖着被子，现在被子从脚踝向上，路滑过腰腹，背脊……在盖住脖子脑袋之前，纪询停住，他披着被子如同披着件不太合身大衣，旁边还有足足个人空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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