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
“大方。”纪询，“
很认真在赞美你。”
“……”袁越欲言又止。
“那阴阳怪气和小气鬼呢？”谭鸣九拆台并煽风点火，“赞美算你1个词，诋毁还有2个词，相互抵消，你诋毁
霍队1个词，每回和霍队对话，算你诋毁霍队1次，你和霍队对话
共有……”
谭鸣九低头，作势
是霍染因。
原本有丝丝不自在
霍染因已经转回头，抓着他手腕，挑起边眉梢，向他看来。
面倒局势逆转。
“听解释……”纪询试图挣扎。
“解释什
？”霍染因问。
“什喜欢……”霍染因说到半，意识到纪询意思，倏尔闭嘴。
“丝丝发给你消息，喜欢吗？咬咬扣子，咬咬……”纪询低低笑，掩去少儿不宜东西，“错误人未必不能发出正确消息，对吧？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霍染因冷声道。但他下意识拉拉衣领，拇指在领口处摩挲下，接着才意识到今天自己穿是卫衣。
卫衣没有扣子。
“纪询，你手机给下。”谭鸣九和袁越起过来，谭鸣九叫他，“你手机也是物证之。”
人霍染因听见纪询有气无力声音，这两人搭唱倒是默契，但他没有回头，依然对着窗户。
不管怎说，总要等脸上热度下去。
他接着咬咬嘴唇。
……还有嘴上热度。
*
“解释你有多小心眼吗？”霍染因拦纪询伸出手，谭鸣九得以在旁边啧啧怪笑着顺顺利利地把话说出来，“纪询，真有你，你把霍队叫做‘阴阳怪气大方小气鬼’？”
“……”纪询。
“……”霍染因。
“……”袁越。
“这是赞美。”纪询说。
纪询把手机递出，递过去瞬间，他觉得有点不对，好像忘记什……
然后，谭鸣九说：“霍队是哪个？没搜到霍队名字，卧槽。”
他突然爆声粗。
等等，糟……
纪询终于意识到自己忘记什，他赶紧伸手，想把自己手机夺回来，但他伸出手被斜刺里插出来另只抓住。
从毛坯房里出来，纪询也算是正式看清楚自己被绑架地点，和他猜测没有太多出入，就是个新建成但还没入住人员小区，这里地方大、人流少，搞点非法勾当，只要运气不是太不好，般不会被人发现。
他和其他人回警局，霍染因已经恢复往常工作时候那本正经、冷若冰霜精英模样。
平常这副模样，纪询也习惯；但今天晚上，纪询横看竖看，都觉得这副样子多少有些强撑味道。
纪询蹭着蹭着，蹭到霍染因身旁。
“喜欢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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