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询说累。
他真是说得口干舌燥,决定就此打住。要是还不成,那就是命,算,懒得折腾。他最后鼓励提刀
定自若,“理他干什,们继续说,那三个人既然不能稳扎稳打把刑警队长给抓住,那为什也听这不靠谱建议出门呢?你觉得他们和你是样傻吗?他们出门,又没人监视着,干什非要搏命抓警察,溜之大吉不好吗?至于你,这个被他们留下来人,被老板看着,被老板逼着,意志个不坚定,对下手,那大好特好啊——”
“你个人犯事,被警察抓,进监狱,他们三个在外头,拿老板钱,还少个人分账——猜黄毛打钱应该是打给你们老大没直接打给你,你用自己监狱成全他人天堂,果然有舍己为人高尚情操——你以后就是在监狱里默默哭泣到天明命,搞不好这种命都没有,万流血死,你也呜呼哀哉,被法律枪毙。”
提刀客脸都木,木半天,他突然说:“不要玩这种攻心计,你以为没有看过法条吗?断你条胳膊,你后面死,也不是故意杀人,你是失血而死,不是被杀死,最多算是致人重伤,判个十年而已,死不。”
砍人业务不怎娴熟,法条背得倒挺熟。纪询微微怔。现在绑匪都要求有这种高素质吗?果然知法才好犯法?
“都说把他嘴堵住!”网络另头,黄毛听得不耐烦,气到又砸手机,“再说警察找来有这容易吗?”
纪询注意力偏转,他朝大荧幕上看眼,以他眼光来看,那只手机估计要报废。但他没有放过黄毛,报仇要趁早,毕竟忍时越想越气,退步越想越亏*。
“警察找来怎不容易?”纪询撇撇嘴,都不屑指出他们纰漏,实在漏洞太多,像个筛子,“这里就你家拉窗帘还通电还开灯还投影仪还说话吧?别说警察,是个人都知道不对劲啊。”
“这种人。”纪询拿下巴,点点黄毛,下结论,“纨绔子弟,肯定是家里有钱但自己没有赚钱能力。被抓,被砍,知道他长相,知道他最近刚逃出海关;和警察关系好,会不让警察沿着这些线索,路查到他家里,找个办法把家里财产给冻结监视——然后他就没钱。没钱,人又在国外,他怎给你们打钱,怎找你们麻烦?他都自身难保!”
“……”提刀客。
“不过他有句话倒是说对。”纪询又说,“现在老板是谁不定。就在你面前,可以现场给你打钱,对吧?待会警察冲进来,还能为你美言两句,让你不受那重处罚或者干脆就不用被处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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