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恨不得将余生都做燃料,也要在这刹那将人抓住。
得太久,当它发出铮鸣时候,必然如同疾风,bao雨般;又像座已经压抑很久火山,当火山喷发时候,滚烫岩浆蒸腾血,消融肉,烫酥骨。
他亲着,吻着,最初占据全然主动,直到换气时候,听见纪询在耳边悄然说句:
“外头还有人。”
“怕?”
“怕。”纪询说,“怕不方便。”
纪询声音似乎带着钩子,勾得霍染因本来已经沉溺下去神经重新警觉起来。
这句之后,霍染因被按在窗子上,纪询如同猎豹,从慵懒到狩猎也只用霎时间,他眼角余光瞥见墨绿色窗帘扬起来,窗帘在黑暗里划出道蝠翼似闪,他被黑暗完全包拢,心里偏又灼灼烧起烈焰来。
像已站在悬崖底端,天空落下条绳索,他沿着绳索攀爬上去,看见崖边探出纪询脸。纪询手里抓着这根绳索。
这刻,就是这刻。
你不知道他要拉你上去,还是推你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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