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呆啊!”男人说。
“你说得轻巧!这孩子安排在哪里睡,吃什穿什,去哪里上学,听障助听器,专业学校,怎教她说话,怎和她相处,桩桩件件事情不要考虑吗?你?你每个月给那两千块钱紧巴巴除吃饭够什用,你嘴皮子上下翻,自己就揣着茶杯钓鱼去,剩下还不是要来做,怎这命苦啊,摊上你们这两个糟心东西!”
说着说着,魏真珠妈妈似乎悲从中来,已经用力地拍起大腿。
魏真珠父亲,最初还满脸愤怒,还和老婆在争执,但等老婆说,你每个月再拿出五百块钱养孩子时候,他又不说话,再抽半支烟,才说:“打电话给亲家。”
魏母打电话,电
“现在怎办,真珠那边……”魏真珠妈妈再问。
“不知道,杀人能怎办,法院怎判就怎办!没有个杀人犯女儿!”魏真珠爸爸愤怒地说。
“那畅畅呢?”女人又接着问。
霍染因看着他们。
他们从外表上看,也是普通人。不多漂亮,不多丑,穿着不多时髦,也不多土。是对在医院里,在大街上,都完全不会引人注意两个人。
就算们警察结案,也还有法院审理环节,如果真存在抓错人情节,不用你们说,法院也不会判!”
“……”两个老人滞滞。
没有穿着警服霍染因,又坐在椅子上霍染因,被他们完全无视。
霍染因默不作声,只看着这两个人。
从警察这里讨不着好,两个老人又朝旁边走去,他们看着不情不愿,但走着走着,还是接受女儿即将成为杀人犯情况。
他们确实是焦急。
霍染因客观地评价,他看见他们额上还没有蒸腾完毕汗水,面上清晰愤怒与焦急,这都预示着,此刻,他们是挂心警察局里魏真珠,以及急诊室内孙女。
但这只是开始。
“畅畅……”魏真珠爸爸开口,他无视医院禁烟警示标贴,掏出烟,点燃深深地吸口,“她爸呢,什情况?”
“那谁知道。”女人嘟囔着,“真珠晚上打电话来说让小孩呆们家段时间。”
“都是你生好女儿!”魏真珠父亲率先开口,声音还挺大,好像声音足够大,他就有道理,“她居然杀人,以后还怎抬起头做人!”
“什叫女儿,那难道不是你女儿?”魏真珠妈妈不甘示弱,同样大声回答。
哪怕这是个吵闹拥挤医院急诊室,他们交谈也吸引周围诸多目光。
迎着这多视线,两人终于知道尴尬。
他们期期艾艾地坐在隔壁休息椅上,声线也压低到正常水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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