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梦死那年,正好18岁。
齐远为难地笑笑:“其实们过农历生日,所以姐姐跳楼时候,成年生日还没有过,也就没有什礼物。”
时间毕竟已经久远。在经历姐姐死亡之后,齐远又经历父母相继离世,现在再说回这段过去,他脸上没有太明显悲恸,只当件寻常往事说起。
“那这条裙子?”
“也不太知道,只是在姐姐房间里看见
纪询把眼神从齐远身上挪开,又回到那大堆纸板箱上,没有问询价值证人哪里比得上大堆未曾搜证过证物呢。
但是这翻找起来动静就夸张,齐远那些纸板箱有些叠叠五六层高。
纪询阵头痛,侧过脸,咬唇给霍染因比个委屈巴巴表情。
霍染因叹气:“你姐姐遗物也在这堆纸箱里吧。”这个问话是肯定语气,靠近阳台有个未密封纸箱里有个粉色毛绒玩具,看就不是齐远风格。
“哎对,帮你们找下。”
然不会偷偷夹个单人照在书里,追到手那都是打双人照。”
“呃……”
纪询继续闲聊:“你去国外决定也和是去追她吧,余玉很早就出国。”
齐远不好意思说:“不能说是追,这个offer阿玉姐也帮不少忙,她给写很多推荐信。”
霍染因:“你听说过九年前柳城大学曾经有个女大学生跳楼事吗?”
很快,两个被压在很地下不大纸盒被齐远抽出来,个里头都是些衣物,另个是些手工、日记本等。
目达成纪询心满意足,避着背对他们抽东西齐远,给霍染因飞个吻。接着,他双利眼很快在这群花花绿绿、基本上廉价又乡土衣服中,发现件别样不同。
那是条浅蓝色罩纱裙子,同色系缎带自右肩膀斜下,在左腰侧扎出个大大缎带蝴蝶结,设计精致,剪裁合身,是眼看去能意识到价值不菲小礼裙。
纪询抽出这条裙子。
“这条裙子很漂亮,”纪询随意称赞,“是你母亲买给你姐姐18岁生日礼物吗?”
齐远摇头:“听说过些,知道莫耐因为这事被抓,但别就不知道。姐姐那时候刚死,没心思关心这些,莫耐出事都是因为他没来参加姐姐葬礼才听别人说。”
不知道谁跳楼,就不知道余玉是死者室友,这和上面不知道对方保研细节似乎能呼应上。
霍染因:“是你通知莫耐参加葬礼吗?”
“嗯,9月20号姐姐去世,21号给她有联系人群发葬礼信息,莫耐很靠前,所以有印象。”
21号,莫耐是22号被抓,这个时间点也很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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