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情感才能让生活精彩，对吧？”纪询补
后半句。
他们都没动，只是等待，很大概率，屋子里头会爆发
些争执，这种争执也许会给他们带来些突破
机会，除此以外，他们呆在这里，还能保证里头争吵不会失控——哪怕失控，也能及时阻止。
大概率事情马上发生，区区三分钟后，声音已经从里头传出来，还挺清晰。
先是男朋友声音：“想想，那个警察说是真吗？你不是说你和你前男友都断得很干净吗？怎
，怎……”
接着是程想恶劣语气：“你什意思？你怎知道这事？你偷听？还有，警
同样在这个空隙里，纪询突然窥见客厅角落，书房那扇门门缝下两片阴影，那是有人站在里头所投下痕迹。屋子里共就四个人，他们和程想三个同时呆在客厅里，剩下呆在书房里头人是谁，不言而喻。
“你说也有道理。”纪询忽然说，“很抱歉，这晚来打扰你，还破坏你男友求婚仪式。今天就先这样吧，你们继续，
们先回去。”
“不过这几天不要出远门，后续可能还有些事情要找你解。”霍染因接上话。
程想就在面前，他说这席话时候没有和霍染因打过招呼。
但霍染因毫无障碍地衔接上。
她是知情。
甚至很有可能，纪询刚才猜测就是当年部分真相。
但同样有个关键问题——
他们没有更多证据，切都是猜测，猜测对于侦探而言没有任何问题，但对于刑侦过程则是致命，警察不能光靠猜测破案。
纪询视线自程想漠然如同冰霜脸上掠过。
这大概就是对彼此信任吧。不过，是理智上信任，还是情感上信任？
纪询多少有点好奇，所以出程想屋子时候，他直接问。
霍染因瞥纪询眼。他站在楼道里，没有继续走，只轻轻哂：“纪询，你以为只有你看得见门缝底下脚？”
“哦——”纪询很失望，“太理智就无聊。”
“理智能让工作顺利。”霍染因。
他快速思考着突破口。
程想为宋听风，愿意在已经分手情况下再去诱惑莫耐，可宋听风最后还是跳楼身亡……程想是否对宋听风心存愧疚？宋听风或许会成为突破口，宋听风虽然死，但宋听风还有父母，父母中年失独，如果知道当年事情可能存在隐情……
不。
这种盘外招数，不够地道。对两个老人而言，无非将他们过往伤口再揭开次，重新流脓出血。真相固然重要，但为真相付出代价与辛劳合该为警察责任。
说起来漫长，想起来也不过是转眼睛空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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