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询说:“可以进来吗?”
霍染因下意识掩下浴袍敞开衣襟,末又觉得这个动作非常可笑,他手指松松,朝窗户上自己影子望眼,而后整理下腰带,将浴袍系好,掩去大片胸口,抹掉发上水珠,才说:“进来。”
“有个关于案子想法——”纪询眼神在霍染
“唔,”纪询抬头看眼时间,他们三点搜到尸体,现在都快四点半,“不用,去你家吧,你家近,洗澡睡觉哪里不能做。”
霍染因挑眉,没说什,带着纪询回自己家。
这两人离开后,谭鸣九突然说:“其实有点不明白,纪询他有手有脚有手机,为什霍队整天接他送他。”
文漾漾翻他老大个白眼:“可能因为霍队是个人吧。没法给纪老师开份工资好歹把人出行问题给解决。”
“……你,”谭鸣九欲言又止,“你这样说,也有道理吧。”
再在这座山折腾,莫耐早就离开。
纪询叹口气,他摇摇手中手机:“他学得那快,搞不好下山叫个滴滴直接出城。”
在山上散整整天各路人马,分批下山。
这回比之前搜山好些,至少找回尸体和汽车,也对莫耐接下去行动做出部分分析。纪询当然跟着霍染因起回警察局,到警察局里,文漾漾总算喝上口热水,她心有戚戚焉:“总算找到尸体,没有拖延到情人节,不然情人节搜山寻尸,也太可怜……”
“单身狗过什情人节。”谭鸣九路过嘲笑,“这个有家室人都还没抱怨呢。”
霍染因屋子距离警局五分钟。
重新回到这间空阔房子,回生二回熟,这回不需要霍染因招呼,纪询自动自觉地要霍染因件浴袍,去外头浴室。
霍染因使用里边。
他洗澡快,会儿就好,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候,头发湿漉漉,全身上下都带着水汽,件白色浴袍随意系上,松松垮垮搭着肩膀。
他给自己倒杯水,正喝着,闭合房门忽然被敲响。
然而别看谭鸣九不显山不露水,二支确实只有他个人解决个人问题,老婆孩子热炕头,人生赢家,不过也因此衍生出些毛病——比如越发八卦婆妈。
“你又知道单身。”文漾漾气呼呼,“只是和谈那家伙整天让转文职说安全,寻思着什时候分手而已,要安全不会去考其他公务员吗?来当刑警就是想摸枪!”
胡芫带着尸体进实验室。
搜山工作告段落,其他警察能回家睡个囫囵觉,她则要熬夜工作,尽快查出尸体上残留讯息。
霍染因对纪询说:“送你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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