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,男主人被击打时候很可能已经醒,但他来不及做反应就被击杀。而女主人……”纪询琢磨下那条被单,语气有些迟疑说,“可能是在楼上被杀,床单有某种痕迹。但床单也不定是莫耐
“就是大概比笔记本电脑小点点,两只手并排大马,铜做,是蓝色,还挺漂亮,也有点分量。”阿姨连比带画说。“记得很清楚,前天才擦过,就摆在茶几上。刚才看你们警察整理那边家具堆,看圈没看到它。”
可能是现场没尸体,血色太阳看久也冲淡它恐怖感,之前受惊吓惶恐不安阿姨这会儿缓过劲来还开始主动帮助破案。
“丈夫是在沙发上死。”纪询说着,走到边几前,在空荡荡边几位置,虚空操起东西,站在沙发扶手旁,俯身下砸——
“唔,还挺顺手,就是沙发有点矮,不太好用力。”纪询说。
“莫耐身高不高。”霍染因补充。
色条纹被套和星空床单?”霍染因低语,“虽然同个色系,但看着不像是套。”
“虽然有些人家不在意四件套是否完整,经常混用,但相信,生活在这种别墅里……”纪询抬头看看卧室吊灯,如果他没有看错,吊灯都是进口艺术家设计,“应该不会犯这种不走心小毛病。床单有没有可能是莫耐拿走?”
“他拿走床单干什?”霍染因反问。
“包裹尸体什?”纪询揣测。
“就算是包裹尸体,”霍染因觉得这个猜测有定道理,但有点说不通,“为什要给床再换上床单?大厅如此凌乱,床单何必铺整齐。”
“他并不是完全平躺时候被砸。”胡芫摇头,指着血液痕迹,“从血迹分布看,他被砸时候身体微微抬起,所以放射中心在这里。”
胡芫手落在沙发半高处,片刻后她招呼同事过来:“这里似乎有蓝色亮片残留,或许是铜马漆,过来采集下。”
透明证物袋很快收集好,递到阿姨手中,阿姨只看眼,就连连点头:“是这个,是这个,那匹铜马颜色很独特,不会看错。”
纪询冲胡芫挑挑眉:“速度够快。”
胡芫脸上笑容似有若无:“应该。”
这个问题确实费解。
纪询耸耸肩,没再问,又在室内溜达圈,确定再没有什漏掉之后,回到楼下。
到楼下,就看见文漾漾和谭鸣九正站在紧靠着沙发扶手个边几前,旁边是报案阿姨和虽然没有尸体却还是充当部分痕检工作胡芫。
他走过去,听见胡芫说:“也就是说你认为歹徒是用那只马作为凶器击打死者致死。”
“什样马?”纪询插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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