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脸盆和作画用布上都有残留。”
“那很奇怪啊——”
霍染因颔首,说出自己推断:“他犯过罪,指纹和dna都在档案库里,留下指纹等于明示警方自己参与案件,这种情况下还要把尸体带走另寻他处弃尸,有点多此举。”
文漾漾抱着文件,小心翼翼避开大厅那轮血色太阳,凑到纪询旁边,悄声问:“纪老师,这是不是就是你小说中写变态杀人狂有收藏癖,于是把尸体带走做成什标本,成为他们杀人战利品。”
纪询大骇:“没写过这种吧——?!”
过,头皮发麻。
鉴证科人正围绕着这副太阳拍摄照片,霍染因双手抱臂,站在旁边。
纪询:“莫耐画?”
霍染因:“嗯。”
纪询评价:“有点行为艺术。”
文漾漾:“写,永生之鹤里面,那个动保至上凶手杀七个偷猎者后都制成人体标本,藏在大型木雕群里。你写凶手小心翼翼割开后颈动脉,放干血液,取出内脏,去除油脂,最后用褐色玉髓替代眼球。他爱怜抚摸着那些躯体,就像在抚摸他内心永不坠落那只鹤——纪老师,这是您书封底台词。”
霍染因轻嗤:“杀个人还那费钱,不愧是小说家之言。”
纪询非常尴尬,恰饭垃圾小说被人在这种场合拿出来举例有损他智慧光环,他生硬转移话题:“莫耐没这个条件做标本,他个逃犯去哪儿找福尔马林,们还是继续查看现场吧。”
他逃也似离开楼,往二楼走去。
二楼很
霍染因开始简单介绍案件情况:“血液检测过属于夫妻二人混合血液,根据现场血量计算,两人都不可能存活,但是尸体没找到。丈夫死在楼下大厅沙发上,那上面有血液残留,旁边那个盆是用来接血,这些都还能通过痕迹判断。至于妻子,暂时只能看出她是在大厅被放血。案发现场是早晨九点来打扫阿姨发现,据她描述,女主人前几天外出旅游,男主人就交代最近隔天来打扫,所以她昨天正好没来。
“卓藏英,男,40岁,宁市保健医院肿瘤科主任医师。高爽,女,38岁,全职太太。夫妻二人有个六岁刚上小学儿子,幸运是儿子因为妻子出门旅游被寄放到父母处逃过劫,据高爽父母证言,女儿昨天下午1点还打电话过来商量什时候把孩子接回去。所以那时候她还活着。”
“至于卓藏英,最近放假,他不在医院值班,暂时没有找到昨天与他联络过证人。”
“现金和贵重首饰等都有遗失,高爽和卓藏英手机也不见。”
纪询听完想想,问:“那你们是在哪里发现莫耐指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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