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霍染因迟迟没有回复。
纪询也并没能穿透空间，看见自己家
楼下，正停泊着
辆熟悉车子——霍染因车子。
驾驶座里，霍染因抬头瞧
窗帘拉开，但丝灯光也无房间，又低头看着手机屏幕。
荧亮屏幕里，黑色方块字仿佛是对他本正经嘲讽。
上除
以外，其他都是傻子。纪询突然这样想着。因为亲自调查过，得出结论，结案。所以再也不关切孟负山去查什
，查出什。
……但是，但是。
除夕夜霍染因话将他弄得心烦意乱。
还是来找孟负山聊聊吧。
聊聊，也不花多少时间。
他吁上口气，正准备重拾过去，好好干回熬夜盯梢活，手机忽然响，想谁谁到，霍染因发来消息。
“你现在在哪里？”
大年初能去哪里？纪询看眼时间，晚上十点多。
“在家赶稿。”他说，“难为家编辑大年初拜早年后紧接着就是催稿，痛定思痛，不能让人难做，所以年初就开始赶稿。”
他发完消息，等着霍染因回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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