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纪询说,但其实他并不太意外。
“没关系。”霍染因淡淡道,“对他们没什印象。”
“那明天你怎吃?大年夜点外卖?”
“也许。”
“够凄凉。你可以到这里来。”纪询提议,他正在朋友圈里刷消息,看见袁越妈妈游轮照,这位时髦阿姨今年要在年关时候去欧洲游轮游,这也就意味着——
“当然不会。”霍染因理所当然。
“够冷酷!”纪询赞叹,“所以你只是喜欢身上曾经穿着那层警服,你和搞在起,也不过只是想找玩玩角色扮演,对吧?”
霍染因似乎想说点什,但他最后什都没说,只道:“好,上车,送你回家。”
他们上车。
冬夜还是冷,发呆时候没有感觉,坐进有暖气车,身体感官立时就苏醒,纪询打个喷嚏。
行正义是有成本,犯罪同样也有成本。当想要犯罪人意识到犯罪成本越来越高时候,他就会恐惧犯罪。你推理,调查,们这些努力,都是要让罪犯永远记得,无论过去多久,无论用什方式,他背后总有双眼睛盯着,他罪恶无所遁形。个人放弃,有另个人,代人放弃有另代人。那双眼睛属于警察这个集体。”
纪询绷紧脖颈松松。
“说得像是你是接棒人样。”他嘴角还带着嘲讽,但嘲讽里多点亲昵,“警察弟弟,你要做退路吗?”
“有何不可?”
马路上车辆道鸣笛几乎踩着霍染因话尾响起,忽如其来声音如同箭样,穿透纪询心。他看向霍染因,霍染因脸上染色彩,路灯光,大楼光,汇聚成幅瑰丽透亮蝶翼,栖息在他脸上。
“袁越今年也不回家吃饭,他正好欠顿饭,们三个人起吃,也算当代无家可归青年抱团取暖之旅。”
“需要感冒药吗?”霍染因边启动车子边问。
“谢,想不需要。”纪询说,顺便拿出手机,拿出来看,才发现袁越给他发好几条消息。他边打开手机,边问霍染因,“你过年不离开宁市话,你父母会过来找你吗?”
“他们恐怕来不。”
“怎,他们起过二人世界?”
“去世很多年。”
如果这是种追求,纪询想,他被打动。
但这不是追求,这只是种理念,种向往,种也许不应该对现在他说话。他很怀疑,这不过是霍染因工作狂属性再发作。
纪询说:“弟弟。”
霍染因似乎已经被他叫弟弟叫麻木,已经懒得纠正,只给他个疑问眼神。
“如果过去不是警察,你会对说这些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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