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思索半天:“有没有这种可能性……当年凶犯不是两个人,是四个人,两个人到汤志学家,两个人到家,然后他们彼此串供,互相做伪证?记得有个视频分析过,作案人都是建筑工人,那些建筑工人本来就吃起、睡起,彼此串供可能性非常高。”
袁越低头想片刻,似乎被说服,他又问:“所以孙先生你认为因为与案人数比警方想象多多,他们可以轻易为彼此提供庇护,转移赃款也非常方便?”
“对,就是这想。”
“那,为什要选那两个人转移赃款呢?万携……”
孙福景似乎很疑惑打断袁越:“警官,你说那两个人是哪两个人?怎不太明白你这个问法?看视频和你们警察报道,好像都没提到过这点?”
“因为戴手表,倒下去时候把胳膊藏在脸下,看见时间。”
“进来是几个人?”
“两个人。”
“为什这肯定?”
“听见他们交谈声。”
笑,“希望钱财如浮云,家人自平安吧。”
“令夫人开办教育机构现在收入应该不错吧。”袁越收回目光,问。
孙福景只是笑笑:“个失信黑户,管不这些,都是老婆去打理。现在就是个吃老婆软饭男人。”
袁越:“孙先生,这次来找你,是有些事情想要再向你解番。”
“是哪些事情呢?”
袁越道声歉,没继续这个话题,转而又问些关于赵元良还有别人与汤志学私人关系,让孙福景回忆下是否存在除工资以外作案动机。
他们前前后后聊很长时间,离开前袁越摆弄下身前执法记录仪,说:“孙先生,们今晚谈话,这些按照流程都记录在案,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“不会,理解。”
“你当时说他们特征是……”
“个有北方口音,个头发很长,手臂上有纹身。”
二十二年过去,在说起这两个明显特征时候,孙福景依然口齿清晰,不假思索。
“们现在已经调查出杀死汤志学两位重要嫌犯身份,但他们都有9点半前后不在场证明。”袁越缓缓说。
孙福景也很意外。
“二十二年前抢劫杀人案,你还记得吗?”
“这是人生转折点,怎可能不记得?”孙福景回答,但他又说,“不过毕竟过去二十二年,也只是自以为印象深刻,不敢打包票说每个细节都记得般无二。”
“记忆模糊是难免。”袁越点点头,“你还记得对方当年是什时候冲入你家吗?”
“大概九点半。”
“为什记得这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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