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。丈夫在现场,下班回家发现妻子与脑瘫孩子一起中毒,当即报警。现在孩子已经宣布死亡,妻子还在医院抢救。这位丈夫前几天正在和妻子商议离婚事项,初步考虑,是生活压力过大,导致妻子心生绝望,协同孩子一起服毒z.sha。”
“就算是涟漪效应,这也太频繁了。”
见完了丰奇思,纪询再去户籍科。
丰奇思给出的故事只是被他自己的感情色彩充分润色过的故事。
从聊天里也能听出,丰奇思想要成为汪院长的弟子——可被练达章抢先了;丰奇思喜欢校花梦梦——又被练达章抢先了;多少年后他们再度竞争中齐律所高级合伙人——居然还是练达章赢了。
丰奇思这辈子光和练达章过不去了,练达章对于丰奇思而言,就是个人形自走酸梅树,闻一下是酸,看一眼是酸,说一嘴,还是酸。
要知道当年的真实情况,也许去找故事里的汪院长,会更好一些。
界精英的转变,汪院长对他够好了,这时候他看上去倒还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。”丰奇思点评,“不过人是装不了一辈子的,练达章装的时间尤其短,只有一年,接着就,bao露了他丑陋功利的真面目。”
相较于其他,纪询更关心丰奇思说的时间点。
“他是在大三刚开学时候转变的?”
正酝酿着丰富感情的丰奇思乍然被打断,有些扫兴地回忆半天:“……没这么早,应该是年底吧,圣诞节前后。那次汪院长组了个局。”
汪院长是法学界的大前辈,他认识的朋友,有全国知名律师,有大法官,有大检察长。他也是个喜好交流的人物,时不时就会办些读书会,联络大家感情。
他给霍染因发消息:“给我开个证明,我要去户籍科调一个人的信息。”
霍染因:“调谁,查到什么了?”
纪询:“汪同方,练达章在大学时所读法学院的院长。目前还在进行侦探小说中最无聊的寻找证人收集证言阶段。但时间点对上了。更多的等验证之后再告诉你。你那边呢,到现场了吗?”
这次霍染因过了一会儿才回复。
回复的同时,也将证明拍给纪询。
那是汪院长第一次带练达章去读书会。
这一去,就去出事情来了。
“雏鸟翅膀刚刚长出毛,就想捡着高枝飞,练达章在读书会上对法官、检察官这样的人物极尽所能的谄媚,当时多少人看见,连参加读书会的检察长要走的时间,练达章对他点头哈腰,牵扯衣袖,人家尴尬得都扯了袖子好几回,还是没能把袖子从练达章手里扯出来。”
“他热情的啊,”丰奇思搅搅咖啡,轻蔑嗤笑,“见着主人的狗都比不上。还好梦梦及时和他分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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