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穿过他耳朵插入脑袋里：“
和你搭档是为
好好办案，想死滚去看不见
地方死，别他妈浪费警力。”
纪询脑袋嗡嗡作响，实在集中不精神。
他不集中，干脆顺从内心，扯过霍染因手，放在嘴前吹
吹。
“好好好，听你。下次死在你挖不到地方，免得这
漂亮手指头，挖土挖废。”
“……”霍染因手指头再次贴上纪询脸，这回他捏住纪询下巴。
纪询不怂，没躲，含着笑，还蹭蹭。
“霍队，有人说过吗？你真超辣超——带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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