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现在……”
“抱歉,会回去。”夏幼晴低头。
“没说让你回去。”纪询打断她。
夏幼晴茫然抬头,看见纪询望来眼。对方眼沉沉,如同夜样黑,黑夜深处,带着种不可思议包容与温和。
“带你上去,见见唐景龙。另外,你已经做不少,你来找,你带领警方发现尸体,你为侦破案件追踪凶手提供宝贵时间优势。”
纪询像是知道她要说什样,摆摆手:“不知道没关系,直接说。”
夏幼晴乖乖闭上嘴巴。
“现场有束花,花插在没有水玻璃瓶中,这是凶手带来——因为如果是奚蕾自己买或别人送给她,她显然不会忘记给花瓶加水;而凶手也没有任何理由把花瓶中水倒掉。”
“凶手带花来见奚蕾……”纪询慢慢说,“杀人之后,没有选择把花带走,但撕包花包装纸,那上面也许会有店铺标记,并随手将花束插在个瓶子里,匆匆离开。”
“唐景龙!”夏幼晴脱口而出。
点什。不能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你身上然后等待结果——不能那样对不起她。”
纪询视线落到夏幼晴身上。
她快喘不过气。
奚蕾是她唯亲近朋友,她死亡像是蛛网样将她紧紧束缚,她在其中极力挣扎着,最后挣扎着。
“给你说说调查思路吧。”纪询突然说。
“……不够。”
短暂恍惚后,脆弱从她脸上消失,坚强如同盔甲再次覆盖。她左手虚虚合拢,姿势很怪,好像有另外个人正和她两手交握。
“只做点微不足道事。”
但蕾蕾救。
每
“唐景龙确实嫌疑很大,但这里不能排除另个可能:如果凶手冒充花店送货员,说有人订花给奚蕾,奚蕾也会开门——这束花是个关键。”
纪询掀开扣在桌上平板。
那是当日案发现场花束素描画。
“回头你帮搜搜同城花店,看哪家花店卖这种模样花束。”
夏幼晴再次乖乖点头。
夏幼晴挣扎中断,她视线迫不及待黏上来。
“按照正常办案流程,首先观察案发现场,接着排查死者人际关系,再次解死者死前动向。这三套下来,般案子都能破。这种警方肯定在做事情,们没有必要重复劳动,们只要知道他们调查排摸下来所得出结果就行。”
“案子保密是规矩,你怎知道?”夏幼晴下意识问。
“哦,跟踪他们,看看他们最后往哪个方向用力就知道。就像们在阳光医院做样。”纪询浑若无事说,“这不重要。还记得凶案现场吗?”
夏幼晴刚刚张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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