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像。”纪询回答,“是死者自己。”
“哪看出来?”谭鸣九问。
“垃圾桶内有为数不少纸巾
“有点味道。”纪询说。
“冬天哪有味道。”谭鸣九翻个白眼,“三年不见,业务不知道丢下没有,矫情劲头倒是全上来。”
纪询嘴角抽下,好在最后节楼梯已经攀上,案发现场吸引谭鸣九注意。
谭鸣九倒抽口冷气。
“他怎在这里?”
“国家已经脱贫致富好多年,你倒也不用这样艰苦朴素。要不,你先办案,改天请你吃早餐,豆浆包子油条稀饭,管够。”纪询提议。
“你现在和上楼趟,查完现场,也不用改天,直接请你,豆浆包子油条稀饭,同样管够。”谭鸣九也缓缓说。
“何必?”
“还何必。”谭鸣九对天翻个白眼,“赶得早不如赶得巧,你好歹也是们局里顾问,都撞在现场也不上去看看?”
“编外顾问而已,局里这多顾问,少个不少。”
夏幼晴肚子?”
“你别多想。”
“没多想。”谭鸣九立刻说,但他只憋秒,秒之后,他和纪询咬耳朵,“就……孩子到底是你,还是袁越?要喝是你喜酒,还是袁越喜酒?”
“你可滚吧。”
纪询头都大圈,他就庆幸夏幼晴在看见谭鸣九时已经转身离开,现在不在他身旁。
“谁?”
纪询问,他顺谭鸣九直勾勾视线望眼,知道对方指谁。
那位神秘泪痣青年。
青年站在室内,带着塑胶手套手拿着个人偶。
人偶数量有点多,站在纪询身旁谭鸣九已经迷惑数起数来:“1、2、3……总共19个,这人偶是怎回事?凶手落下来,邪教杀人献祭现场?”
“重点是顾问多少吗?重点是你在现场。”谭鸣九冷酷无情把纪询拖回去。
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,实在过于难看。他拍开谭鸣九手,掏出纸巾捂着鼻子,主动进入楼梯。
饼状包子又到谭鸣九手中,谭鸣九也不嫌弃,嗷呜口吃掉半个,然后他看见纪询动作,愣下,囫囵吞下包子,疑惑地抽抽鼻子,狗样嗅来嗅去。
“你干嘛?”
“你干嘛?”谭鸣九反问。
他推推这个听到八卦浑身每个细胞都精神起来前同事,再次强调:
“别多想,夏幼晴这次会出现是因为楼上死者——尸体在楼上,你去看看吧。”
说到正事,谭鸣九正经些:“当然会去看,但你打算去哪里?”
“去吃饭,饿晕。”
谭鸣九把塑料袋里被压扁包子递给纪询,大方道:“喽,早饭。口粮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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