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太守客气,这怎好意思?”花长空笑眯眯地弯腰拿起锭金元宝,看几眼后把它放回原位。
“这都是下官等番心意。”王太守见裴济怀冷着脸,心里还有些担心,甚至考虑要不要暗中使计,让这两位钦差死于“乱匪”刀下。
可是看到花长空眼里贪婪,他安下心来。花长空是未来太子妃兄长,只要讨好他,所有麻烦都能迎刃而解。
番假意推辞
“父亲与母亲是不是已经被软禁?”谢瑶见谢世子变脸色,就知道自己猜中:“们是家人,大难临头时,怎能各自飞?”
谢世子面色惨白,他看着面色狰狞谢瑶,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好弟弟,你怎被养得这傻?”谢瑶笑出声来:“你可能还不知道,在被关进大理寺后,父亲并没有想过救出来,他想杀灭口。只可惜命不该绝,父亲大概很失望吧。”
“听说父亲得癔症?”谢瑶神秘笑:“好弟弟,不如你回去仔细观察,父亲癔症是真还是假?”
谢世子脑子嗡嗡作响,他觉得身边这些人都太可怕。父不父,子不子,切都像是场噩梦。
国历史还长,教出无数能臣好官。
“她是女人。”谢幺爷冷笑:“难道你想让个女人,撑起杜家百年名声?”
“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,不要去判定个人能不能。”太子微微抬起下巴,笑得十分讨厌:“反正,你们谢家是不能。”
谢世子跟金甲卫来到大理寺天牢,见到形容憔悴谢瑶,他激动地趴到围栏前:“二姐,你怎样?”
谢瑶态度却冷淡得很,她看着身穿锦衣华服谢世子,忽然笑:“你没离开京城?”
他定是在做梦。
定是。
裴济怀与花长空带着大理寺高手以及金甲卫伪装普通护卫,路快马加鞭赶到昌尧州。
谢家与当地太守热情地接待他们,金银珠宝更是不要钱地送到两人面前。
裴济怀冷眼看着箱箱宝石,看昌尧州太守眼神里满是杀意。昌尧州太守祖上并不显赫,以他俸禄与祖产,根本不可能拿出这多金银财宝。
“父亲与母亲……还在公主府。”谢世子不想把家里现状告诉谢瑶:“你呢,在牢里有没有吃苦?”
“你说呢?”谢瑶摊开双手,上面全是劳作时留下血泡:“你跟母亲有没有帮求情?”
谢世子看着这双粗糙手,眼神闪烁着说不出话。
“别装,知道你们根本不想救出来,不仅不想救,还想派杀手取性命。”谢瑶嗤笑声:“你们想抛下远走高飞,门都没有!”
“二姐,你在说什?”谢世子讶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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