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容妃对望眼,有福寿郡主这番打岔,她跟容妃之间尴尬,已经消失无踪。
不过想到贤妃得理不饶人,没理也要搅三分性子,她们站在院子里不打算进去。免得贤妃发疯骂人时候,把她们也牵连进去。
“本宫就是失势,也没有你个外臣女说话份,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。”听到“饱读诗书”这四个字,林妃就觉得心烦,因为寒门出身她,除饱读诗书,已经没有什可以提。
这些年为在陛下面前维持形象,她总要书不离手,写诗作词。可是做这些又有什用,她儿子是个怪物,而陛下对她,跟其他女人也没有差别。
就像贤妃这个蠢货,除出身比她好,还有哪里比得过她?
这些,是不是有什误会?”花琉璃打断林妃话,“容妃娘娘对宁王殿下温柔体贴,就连太子殿下都对臣女说,容妃娘娘是位好母亲。催生药这些东西,没凭没据,你可不能诬陷容妃娘娘。”
花琉璃话传到容妃耳力,她紧紧握住扇柄手微微松开,这些年以来,她最后悔就是当年昏头,听信宫里谣言,以为陛下会立皇长子为太子,所以吃下催产药。
看着儿子读书习武都比不上其他皇子,容妃都在暗暗后悔与愧疚,若是她当年不吃催产药,也许儿子也不会样样都不及别人。
这个秘密,她没脸告诉儿子,也不敢让他知道,她能做,就是尽力护他生平安,不让他卷入后宫争夺。
“更重要是,宁王殿下对容妃娘娘孝顺得很,您这样故意挑拨人家母子之间感情,是不是不太妥当?”花琉璃不知道当年发生什,但是作为个从小在父母宠爱中长大人,她眼就能看出,容妃看向宁王眼神里,是满满母爱。
可是在陛下面前,就连这样蠢货都能与她平起平坐。
“林妃,你怎说话呢?”贤妃厉声呵斥林妃:“福寿郡主是两位大将军之女,又是陛下亲封郡主,还
林妃嗤笑:“你这种边关来蠢笨丫头知道什?”
鸢尾与玉蓉齐齐看眼林妃,她家郡主十岁就坐阵军中,说谁蠢呢?
“林妃娘娘,有句话叫心里想着什,眼里看到就是什。”花琉璃温柔笑,“臣女觉得,做人呢,最重要就是要阳光,不然看谁都是不安好心,看谁都是虚情假意。五皇子给太子请安,那叫兄友弟恭,不叫恭顺。陛下对五殿下好,不是因为他给太子请安,而是因为他是陛下孩子。”
说到这,花琉璃叹息声:“娘娘您饱读诗书,最是善解人意,没想到会说出这种让人失望话。”
院子里淑妃娘娘眉头挑挑,随后淡淡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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