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三财把钦天监算出来吉日,准备放到花应庭手里,但是在走近花应庭时,他脚步顿顿,转身双手呈给卫明月。
“五月初六?”卫明月皱皱眉,“陛下,这个日子怕是早些。”
昌隆帝赶紧点头:“朕也觉得早些,元溯乃朕之爱子,福寿郡主是两位爱卿掌上明珠,朕自然想把他们婚礼办得隆重些,这点时间朕怕准备得不够充分。”
“当然,若是卫爱卿觉得这个日子好,朕就让礼部加紧准备,定不会委屈令嫒。”昌隆帝觉得,这种小事顺着卫明月完全没问题。
毕竟卫卿家能够拳头碎大石啊。
其他路过文人安排书童来救时候,这个被推入河书生已经被水流冲走,连尸首都没找到。
文人们虽不认识这个被推入河书生,但却见不得这种仗势欺人事,跑去衙门报官,哪知太守却说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没有尸首就跑来报官,那就是污蔑。
文人们被太守维护谢家行为气得拂袖而走,回到河边时,见个头发花白老妇人,跪在河边伤心痛苦,心中又愧又难过。
心中更是发狠,这次去京城,定要考取功名,为这位失去孩子老妇人讨回公道。
没过几天,老妇人消失。文人们私下偷偷打听,有说老妇人进京求大官住持公道,有说老妇人已经被太守与谢家灭口,无论真相如何,老妇人与那个被淹死书生,就像是不值提蜉蝣,被谢家与太守忽视得彻底。
卫明月缓缓摇头:“陛下,末将以为,这个日子不够好。”
“那……看看下个?”昌隆帝忍不住抹下额头上汗。
“六月二十八?”卫明月想也不想就摇头,“六月暑气正旺,小女体弱,这热天,她坐在花轿里怕是受不住。”
“卫卿家所言有理,朕也觉得这个日子不够好,切以令嫒身体为主。”昌隆帝想下太子妃吉服,大热天穿着确实难受。
“七月天气倒是渐渐凉爽下来,只是这个月份不太好。”卫明月继续摇头,“腊月又太冷,依
文人们却是彻底寒心。
那几个推书生下河谢家旁支,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甚至心生出老天都帮他们错觉。不然为何刚好那个书生尸首,就被河水冲走,点证据都没有留下?
南方发生种种,并没有影响京城众人生活。
昌隆帝甚至特意挑个风和日丽日子,把花应庭跟卫明月请进宫里,再次提起婚期事。
“元溯这孩子是朕手养大,年岁已经不小,婚事也该提上日程。”昌隆帝搓着手,有些不太敢看卫明月:“钦天监算几个吉日,朕瞧着都不错,两位爱卿也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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