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应庭沉默下来,他站起身朝昌隆帝行礼:“陛下真心相
花应庭却浑身浴血,养不少时日伤。
刺杀事件发生后不久,先帝就病,病得连上朝精力都没有。昌隆帝那时候身为太子,自然要协理朝政,妖妃发疯,想杀他让自己孩子登基。
花应庭与卫明月便日夜守在他身边,没让人伤害他半分。
世人都觉得,身为帝王者,最不喜欢便是那些见过自己狼狈样子人。
昌隆帝并不同意这句话,在他最狼狈最凄惨之时,都愿意为他拼命人,才是最值得深交挚友。
将今日来,是为京城禁卫军事。”花应庭开门见山道,“陛下愿意把此等大任交到末将手上,是末将荣幸,但这事涉及陛下与京城百姓安危,末将私以为,陛下需要三思而后行。”
“爱卿这话是何意?”听到花应庭拒绝任命京城禁卫军统领,昌隆帝也不生气,他笑着道,“爱卿连金珀敌军都能打退,难道还管不好这三万禁卫军?”
“陛下,您知道末将意思。”花应庭笑着挠头,他年轻时候长得好看,即使现在已经年近五十,笑起来样子也比同龄人好看,“今日您与太子殿下在,末将就说句胆大妄为话。末将是能做好这个统领,但您不该把这个交给末将。事关您安危,请您三思而后行。”
御书房里安静几息,随后昌隆帝大笑起来;“这种事本该别人来说,结果别人什都没有说,反倒是你在担心这些。”
有这样臣子,他为何不放心?
这多年来,花应庭与卫明月从不在他面前提及过往恩情,但是他们在边关写来每封信,送来每个物件,都能让昌隆帝感受到那份年少时温情。
三十年前,他让花应庭不要管他,赶紧走。
花应庭把他拉到树上,字顿地说,说好生死之交,哪有半路就逃道理。
这守,就是三十年。
“应庭,朕相信你。”昌隆帝拍拍花应庭肩膀,“你替朕守着这座京城,帮朕守着这几个孩子。”
“陛下,末将在说很严肃事。”花应庭无奈,“还请您好歹严肃些。”
“当年你骗朕爬树掏鸟窝时候,可没让朕严肃点。”昌隆帝笑着轻咳两声,“现在终于懂事。”
“年少无知时候,总是天不怕地不怕。”花应庭脸上露出几分怀念,忍不住笑道,“不过陛下您在爬树这方面,实在没什天分。”
两人说得轻松,但有个与爬树相关事件,两人都没有提。
当年妖妃派人刺杀太子,花应庭把昌隆帝藏在树上,独自人斩尽几十名顶级刺客,最后昌隆帝只受点皮外伤,还是从树上爬下来时刮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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