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你不想养面首,想做别?”花长空伸手戳戳懒得动弹花琉璃,“跟三哥说说,最近有什新爱好?”
“没有。”花琉璃叹息,“最近几天那些乐坊酒楼个比个没意思,往日去看能看
“这只是老臣应尽之责而已。”
太子见杜颂闻累,又安慰他几句,待杜颂闻安睡后,才松开杜颂闻手。
杜颂闻这些年对太子有多吹毛求疵,杜家人是知道。可是太子却以德报怨,不仅细心询问老爷子用药情况,还陪着老爷子说这久话。
这样宽容,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?
就算太子身上有其他缺点,那也是无伤大雅小毛病,根本不影响太子品性。
人学都是外家功夫,几乎无人修习内息功夫。”
这话几乎明着说,杜颂闻已经无药可救。
身后传来阵脚步声,太子回头看眼,是杜大人跟他女儿。
“殿下,几位御医大人话,下官已经听见。”杜大人双目含泪,朝御医作揖:“诸位大人尽力救治便是,若是不能……能缓解家父痛苦也好。”
御医们还礼:“请杜大人放心,下官等人定尽全力。”
杜琇莹是心情最复杂那个,她随父母恭送太子到门外,等太子走后,听着长辈们对太子赞不绝口,开始反省,自己评价别人时候,是不是太过武断?
春闱结束以后,花长空过两天吃就睡,睡就吃懒散日子。当他听说在自己参加科举时,妹妹跑去乐坊玩被太子逮个正着,顿时没补眠心思,找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花琉璃:“妹妹,乐坊好玩吗?”
花琉璃恹恹道:“都是庸脂俗粉。”
“要求还挺高。”花长空让下人搬椅子过来,他挨着跟花琉璃起坐,“乐坊那种地方,哪有清新可口小美人,不如养两个斯文白净落难书生,既懂得情调,又没有风尘气。”
花琉璃摆摆手:“没兴趣。”
太子返回内间,听到杜颂闻唤他,便走回床边。
“殿下,老臣怕是不成。”杜颂闻勉力道,“还请殿下多向陛下学习为帝之道,不要懈怠。”
“太师不要担心,孤会。”太子见杜颂闻把手伸出来,把这只苍老手,轻轻握住。
“老臣这些年,对殿下颇多苛责,是老臣做得不好。”杜颂闻看着太子年轻有力手,“老臣相信,殿下未来大有可为。”
“孤知道太师对孤是爱之深,责之切。”太子声音温和道,“父皇常对孤说,当年肖妃把持后宫,对父皇诸多苛责,太师您却不愿与这些人同流合污,坚持每日来给父皇讲课,还为父皇在朝中奔走。这些事,父皇都记着,孤也会记在心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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