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
说
做，你就是来补习班找。柏今意，你
定要重视。区教育局局长，是爸爸过去学生，但是他已经走到这个位置
，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给爸爸个面子。只能说，这件事最坏发展是教育局决定
“就算你真是去找学生，你觉得教育局会相信吗？你刚才也听见，里头个老师居然说自己是去接孩子，荒谬，你接孩子，你拿什
粉笔上什讲台，可笑！你觉得教育局会相信吗？”柏培云问他，“从事教育这多年，就没有见过例老师找学生找到补习班情况，你要找学生，怎不去她亲戚家找找？”
“……”
“行，记住说话，打电话问问你舅舅，你舅舅干纪委，这些流程，他熟。”
柏培云话才说完，电话已经拨出去。
柏培云和柏今意舅舅聊天，但是似乎聊得不太愉快，柏今意能听见柏培云语气很冲：“总之，你和柏今意沟通下明天应对办法！”
焦虑，于是阳光重新降临在死神身上，他连头发丝都恢复悠闲状态。
“柏老师，觉得你说得对，现在想想，被你爸爸和那些老师搞得好焦虑啊。”他想会儿，“其实柏老师，对就是对，理那些人干什呢？他们事好多。那，如果柏老师不当老师，要去做什呢？”
柏今意也不知道。
简无绪并不在意：“反正不管柏老师去干什，都会跟着。会时时刻刻陪伴在柏老师身边，就是可惜——”
“可惜什？”
电话到柏今意手里，还是免提，柏今意刚刚“喂”声，舅舅就说：
“虽然你爸爸顾虑不无道理，但还是觉得，能说实话就说实话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这个电话又被柏培云抢过去：
“是让你教他怎应对纪委，不是让你教他自首！”
柏培云狠狠挂电话后，让柏今意上车，在开车时候，再次对柏今意强调：
“没有影子。”简无绪看着脚底，叹气，“柏老师影子孤孤单单，好可怜啊。如果能变出影子，陪着柏老师影子，就好。”
他们来到仓库时，还是上午，等到柏今意带着死神从仓库出来，已经中午，而等柏培云从仓库出来，太阳西斜，月亮已经挂上云端。
柏培云神色还是极其严肃。
“里面老师讨论，你听见吗？大家已经是八仙过海，各显神通。朱夜春那个法子好，他有他侄女，你有你爸爸。明天去教育局，你就说，在补习班上课是你爸爸，你只是去那里找，明白吗？”
“爸爸。”柏今意心平气和，“说，没有去补习班上课，是去找学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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