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璟深不断摇头,用力抓紧封肆衬衣
“不想自诩情圣,你就当是不甘心,想要个答案,不找到你咽不下这口气,就是想再见你面,想问问你当初为什招呼都不打声,就那决绝离开。”
“但等真正见到你,突然又不想问,问也没用,你不会给答案,七年,你还是像以前样,戒备,防着,不肯敞开你心,要不是这里就是你地盘,你是不是还想再跑次?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
陆璟深终于说出声,嗓音破碎嘶哑得厉害。
封肆手擦上他眼角,察觉到隐约湿意,摩挲下手指:“你哭吗?”
等到想上心时,已经没有机会。”
“你走,再也找不到你。”
封肆声音很平静,句句说得很慢,几乎不带起伏,仿佛在说着别人事情。
陆璟深看不到他挡在湿发后那双眼睛,只是听这轻描淡写几句话,就已经像被人攥住心脏,压抑得几乎喘不上气。
“等你个月,没等到你,只能放弃,回去之后辞原本工作,独自人来到亚洲,边帮人开私人飞机,边找你,日本、韩国、新加坡、泰国、马来西亚……,整整两年时间,把这周边国家翻个遍,唯独没来这里,就因为们第次见面那天,你便装作没听懂说中文。”
陆璟深不知道,他上次真正流泪,也许还是幼童时。
可他确实太难受,封肆每说句话,他心脏就随之抽痛次,无法呼吸窒息感已经将他逼到崩溃边缘。
但是封肆说,他比他更难受。
他或许感知到,封肆声音并不激烈,里面浸染失望情绪却即将将他溺毙。
“别哭,”封肆沉声提醒他,“不需要你这种同情。”
“说你最会玩弄人心,你不服气,难道不是吗?谁能像你样,在人生地不熟地方,听到自己母语,下意识反应却是假装听不懂?”
“也是太自信,觉得你没必要这骗,可人跟人是不样,你永远都在试图封闭自己,你戒心太强,费尽心思,也撬不开你壳。”
陆璟深想争辩,但从封肆说出第句话开始,他已经失语,嘴唇翕动,却发不出声音。
封肆像看出他想法,抬手擦擦他脸:“你不用说,听说就行。”
“后来去美洲、欧洲、澳洲,满世界地找你,只要有点可能都会去试试,你早猜到吧,半年年换份工作,为都是找你,这不是件简单事情,几乎可以算大海捞针,当初你连张照片都没给留,要拿什在六十亿人口世界里找到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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