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人能说服他,那杯毒酒到底是怎在摄政王眼皮子下,送进兴庆宫。
他实在不想再提这桩,根本没有意义。
反正四百年都已经过去。
直没说话温元初忽然出声:“凌颂。”
凌颂看向他。
篡位毒死皇帝,作者竟然说他俩有腿,不是胡扯是什,作者眼里大概两只公猪都有腿吧……”
“那倒也未必,”温宴不以为然,“历史这种东西,哪怕是白纸黑字写出来,都不定是真,那些没写出来部分,谁知道还藏多少真相在里面。”
可就是永安帝本人,就知道那是假啊,凌颂没法说。
他很郁闷。
他两辈子只喜欢过温元初个人。
“……没什,吃东西吧。”
温元初把菜送进他碗碟里,没再说话。
凌颂看着他,有点莫名。
这人今天怎也古古怪怪?
跟温彻有什关系?
岂有此理。
温宴继续道:“就不说有没有腿这种事,光是谋朝篡位就值得商榷,小皇帝到底是不是摄政王毒死,看也未必,事情真相,可能也只有那位摄政王本人知道吧。”
同样话,从前林秋怡也嘻嘻哈哈地跟他说过。
但是凌颂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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