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他觉得，这蜜饯
点不如当年小德子偷偷给他买
好吃。
真叫人
他将包装袋拆开，每样都尝上口。
这些点心，大多都是四百年前就有，不过现在做法更多、花样口味也更多。
温元初问他：“怎
样？”
凌颂将嘴里蜜饯果子咽下，喝
口茶。
他不知道该怎说。
凌颂眼神飘忽。
温元初说给他放假，他就真几乎没怎动过笔，加起来也没写几页。
这会儿温元初坐到他面前，他才不自觉地有些心虚。
但温元初没跟他计较这个。
他把习题册放到边，将地上塑料袋子里东西件件取出来，给凌颂看。
直到双腿实在麻得受不，他才揉着小腿肚倒吸气坐直身，却见不知什时候回来温元初就坐在他书桌边，正在检查他这几日做习题。
凌颂愣住。
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。
“你、你几时回来。”
温元初目光没有从他习题册上移开：“刚到。”
周日。
凌颂没再出门，老老实实地在家看书做习题。
温元初说他下午三点多到，凌颂心不在焉，不时晃眼手表。
他只是迫不及待想尝温元初带回来蜜饯。
嗯。
味道确实都还可以，但似乎没有他从前吃过香。
“跟
以前吃过，味道好像不太样。”
温元初：“卖这些传统点心店，配方直都在调整改进，跟以前确实不样，而且现在食物，普遍食品添加剂多，工厂流水线上生产出来，比不上人手工做好吃。”
哦，原来是这样。
凌颂顿觉索然无味。
全是他从北京买回来特产。
除凌颂点名要、国子监附近那间店里蜜饯，其它也都是各样老字号北方名点。
凌颂咽咽喉咙：“你买这多啊？”
“嗯，还给你爸妈哥嫂超超他们带，刚才上来前已经给他们，这份是给你个人，这些点心，……不知道你以前尝过没有，你试试。”
凌颂伸手摸摸，笑容灿烂：“多谢元初爸爸！爸爸有心！”
“你睡着，没叫你。”
凌颂赶紧抬手抹去睡梦中嘴角流出哈喇子，有点尴尬。
略略犹豫后，他跑去浴室里洗把脸，再坐回书桌前。
讨好地冲温元初笑。
温元初已经把他这几天做题目检查完。
绝对没别意思。
吃完中午饭，正是最困时候，习题册写两页，凌颂眼皮子开始打架。
很快脑袋点点，趴到书桌上。
梦里他好像又闻到温元初身上那股十分好闻味道。
温元初靠近他，手指腹轻触他面颊，小心翼翼，叫他不舍得退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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