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阵,他又说:“还是算,那车没你这酷帅,跟你起肯定被你比下去。”
温元初:“……你每天坐车,载你上下学也可以。”
“真啊?”
“真。”
“那怎好意思,”不等温元初反悔,凌颂口答应下来,“好,以后每天都坐你车。”
“怎?看那些女生都这说话,张扬他们也会这说。”
“……你问过他们这个词意思吗?”
“问过啊,就是谢谢意思。”凌颂满脸理直气壮。
温元初沉默瞬,想说话到嘴边咽回去,他改口:“这个词不太雅,以后别跟别人说,你可以跟说,没关系。”
是?
凌颂恍惚瞬,转头冲温元初笑:“这里挺好,不投胎到这里,哪里知道这辈子还有这好运气。”
“好在哪?”
“哪都好。”
“投胎?”
“是啊,说上辈子是皇帝嘛,爱信不信。”
不会有,你信。”
他眼神过于认真,凌颂愣愣点头:“好。”
他们继续有搭没搭地说话,往前走。
走上海边公路,凌颂偏头看向远处海面上闪烁灯光,随口说:“上辈子是北方人,这辈子怎会投胎到南方靠海城市,真奇怪。”
“你觉得这里不好?”
“可以。”
凌颂心满意足,眼皮子耷拉下。
在海浪声中,渐渐沉入美梦里。
第二天是周六,凌颂觉睡到八点多才醒。
开机,就有温元初微信消息进来,说他今天早上有点事,出去趟,让凌颂自己做题目看书
温元初这说,凌颂也就这信:“好。”
温元初转回身,面不改色地踩下踏板。
他特地放慢车速。
凌颂靠在他背上,小声说:“温元初,你送那辆车都没用过,以后也每天骑车上下学吧,还可以跟你起。”
“随你。”
凌颂打个哈欠,跳上车:“走不动,想睡觉,你载回去吧。”
温元初没再问。
他跨上车,捉过凌颂手搭在自己腰上,提醒他:“你抱着,想睡就靠着睡。”
凌颂冲他笑:“谢谢爸爸,哒。”
温元初表情变得十分古怪且言难尽:“哒这个词,你跟谁学?”
“倒也不是,”凌颂低下声音,“以前看过些别人写航海杂记,还读过许多写南边风土人情书,直很想亲眼来看看,这辈子倒是有机会。”
这件事情,他只与摄政王说过。
那时他说他想南巡,被摄政王以兴师动众、劳民伤财为由断然拒绝。
他辈子都没出过上京城。
他虽是皇帝,也确实是只实实在在井底之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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