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？等着K星人来抓你？”
“不，不用他们辛苦，
会自解决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两个人根本就不该把生下来，既然他们没能好好处理，那就帮他们处理。”
门外再没有任何声音。
霍栩直直看着门板：“什
？”
外面
声音低下来，像是刻意放轻，放到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：“霍栩，你还是想要毁掉主控室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霍栩毫不迟疑，完全不懂唐凛为什要特意过来问这种废话。
“毁
主控室，就等于毁鸮系统，极有可能超空间跳跃点会
起消失，那你还怎脱身？”
“脱身？去哪儿？你说是K星还是地球？”
，可这样环境让霍栩安心。彻底黑暗和封闭能让他放空，就像地窖里度过无数个日夜。
其实也分不出日夜，地下城没有白天和晚上，地下城地窖里更没有。
迷迷糊糊中，霍栩睡着，可没多久，他又被敲门声吵醒。
那声音隔着被子，隔着房门，几乎听不见多少，霍栩还是觉得很吵。
起初，他不想理，可门外人很执着。
霍栩想唐凛应该是离开。对方不是苦口婆心性格，他只会把事情都给你摆出来，说清楚，可你若坚持，他不会再劝。
夜很静，静得有些寂寥。
霍栩抬头，就那样抱着被子仰望星空发呆。
不知过多久，门外再
霍栩讥诮，让门外短暂静默。
“都行，”唐凛声音像心疼，又像叹息，“K星也好，地球也好，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”
“哪里都不去。”霍栩字句，他冷冷盯着门板，复杂眼里有仇恨，有怨怼，身体却无意识地将被子抱得更紧，就像溺水人攀着浮木不肯松手，“地球对于你们是回家，对来说什都不是，K星也样。不过你放心，既然答应你们，就定说到做到。牵制，你们救人，到主控室，制造跳跃点，你们离开，再毁掉这里。”
“你毁不掉这里，这里是真实存在星球，你顶多是毁掉建立在这里试炼区系统。”
“那就毁掉什算什，至少这个鬼地方再没办法使用。”
霍栩终于烦躁地坐起来，却点去开门意思也没有，只抱着满怀柔软被子，对着门口皱眉：“谁？”
“唐凛。”门外简洁明报名。
霍栩本能地不想在这个刚袒露完自己全部秘密夜晚见人，尤其是唐凛。对着别人他还能打发打发，对着第个说“信他”唐凛，霍栩没有藏住心情自信。
“睡觉。”霍栩理直气壮，完全没考虑自己声音听起来多精神抖擞。
门外人似乎笑下：“那就在这里问，就问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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