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祁桦蹭着浴袍男腿爬走时候,浴袍男
唐凛怔,眼里难得流露意外:“还真没想到这层。”
越胖胖错愕:“不是密码还能是什?”
唐凛:“也许他就是单纯看不惯,非要摆整齐。”
越胖胖:“太变态吧……”
慢着。
其他物件都大体维持着他们最初进这个房间时位置——墨水瓶和羽毛笔在右上方,插着支玫瑰小花瓶放在左上方。
但是墨水瓶原来是拧开,羽毛笔插在里面,瓶盖放在旁边。现在瓶盖被拧上,羽毛笔被拿出来擦干净,挨着墨水瓶规整摆放。
花瓶和玫瑰还是原来样子。半枯萎玫瑰,花瓣蔫头耷脑,花茎上保留叶子也缺水泛黄,有些叶片已经脱落,掉在桌面上。
掉下来干枯花叶共三片,唐凛记得当时它们就是自然散落在花瓶周围。
然而现在,小小叶片被整齐摆在起,还是按叶片大小排序。
,下摆蹭到地面。
事情看似清楚,但越胖胖实在想不明白:“他特意回来换回自己衣服也就算,还特意把脏衣服叠好?这不叫‘习惯特别’,这叫有病吧。”
“说不定就是有病。”确认完浴袍,唐凛离开浴室,又回到房内。
越胖胖亦步亦趋跟出去,愈发迷糊。
房内,他们最初曾跳过那扇窗已经关上,关得严丝合缝,连风都透不进来。
越胖胖抬头想想浴室里那个叠得跟新衣服似浴袍,再低头看看摆得跟军训似枯黄玫瑰叶……这两处若隐若现透出微妙变态感,绝逼是相似!
“都是那个浴袍家伙干?”越胖胖终于开窍。
唐凛正色点头,不再卖关子:“洁癖+强迫症,这就是他‘不可抗力’。”
丛越恍然大悟。
再回顾先前和浴袍男有关种种情景,切被忽略不自然处,都有解释。
越胖胖也学着唐凛俯身下来,直勾勾盯着桌面。
墨水瓶先前是拧开还是盖上,他毫无印象,玫瑰花落多少叶子,他更是全然空白。
但就算前面都没记住,也不妨碍他对着这三片叶子造型,露出言难尽神情:“这是有人故意摆?”
唐凛点头。
越胖胖:“难道是要给们传递什密码信息?”
但窗户玻璃上有不少划痕。
越胖胖想起从[生门]回到古堡下层后,甜甜圈曾提到,他们怀疑[生门]就是当初跳古堡窗口,所以回过这间屋子,想必这些划痕就是甜甜圈们砸窗时杰作。
唐凛没看窗口,而是走到书桌面前,微微俯身,认真查看桌面。
桌面上本来应该有本日记,瓶墨水,支羽毛笔,个小花瓶。
现在日记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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