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安静好半晌,范佩阳才问:“你解锁第二棵文具树时候,在想什?”
“你就要死,还能想什,”唐凛不假思索道,“当然是想救你。”
“那就是,”范佩阳认可地点点头,“你心里有。”
“……”对于这位强盗逻辑,唐凛已经回生二回熟,“是心里有你,因为你是最重要朋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就被人揽过去,亲额头。
“因为改就不是你。”唐凛说,“你还记得得摩斯窥探到那几段记忆吗?如果你逼自己改变,就会成为那时候,然后像样,越来越不快乐……”
“没有人值得你这样。”唐凛认真地看着范佩阳,说。
范佩阳坚定摇头:“不是改变,是学习,没有要改变自己,只是想学习怎爱你。”
唐凛:“……”
范佩阳:“但不保证能全学会。”
样云朵上。
“别成为。”他听见范佩阳说,“当初答应跟你合伙,不是因为你和理念多致,工作习惯多合拍,相反,就因为你和不样,就因为,你是唐凛。”
“……你没和说过这些。”唐凛心里泛起说不清道不明情绪。但说完,忽然又有点不确定,“还是你说过,但忘?”
“没说过。”范佩阳给出明确答案,但必须拉唐凛下水,“你也没说过直以为榜样。”
唐凛:“……现在也没说过。”
“朋友之间会这样?”吻结束,范佩阳微微放松力道,却没全放,就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。
唐凛:“……你再突然袭击,就用[狼影]。”
范佩阳:“亲你时候,你什感觉?”
唐凛想说没感觉,可下秒,他在范佩阳看似平静眼底,捕捉到抹没藏住
唐凛心中刚起点异样,瞬间全灭:“你还真是永远都给自己留条后路。”
“那你教,”范佩阳目不转睛望着他,“你教,保证都学会。”
唐凛叹口气:“你忘,也很失败啊。”
范佩阳哑然。
两个爱情路上学渣,坐在张床上互相看着,默默无语,心情复杂。
范佩阳又摸摸唐凛头发,才恋恋不舍收回手:“反正别学,你做自己就好。”
唐凛乐:“你这是终于认识到真正自己?”
带着笑意尾音散去,唐凛才发现对面范佩阳很安静。既没有面子挂不住困窘,也没有被取笑不快,就坐在床边看着他,神情淡然,但眼里有些更深东西。
唐凛飞快道:“你可千万别说你要改。”
范佩阳脸上掠过讶异,因为唐凛猜中。但他不明白:“既然你也觉得性格不好,为什不让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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