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第几次又去看
时候，忽然觉得有人在直视自己，而且很不客气。
霍栩凭直觉敏锐转头，和范佩阳视线撞个正着，那目光带着压迫感，以及显而易见不快。
这让霍栩本能抵触，口气不善：“你看
干什
？”
范佩阳以问代答：“你看他干什？”
霍栩茫然两秒，才意识到“他”指是唐凛，莫名其妙道：“他是VIP队长，看他有问题吗？”
生怕霍栩不信，唐凛又抬手揉
揉他头发：“像这样。”
倒不是真要
直瞒着新伙伴，主要是先应付过去眼前，等关起门来都是自己人，那就什都好说。
下山虎、大四喜、探花：“……”
当队长不易啊。
范佩阳：“……”
唐凛哭笑不得。
招募霍栩时候，他就意识到这是个直线条家伙，没想到不光直接，还……这单纯。
面对这样新伙伴，他实在不知道该怎开口科普自己和范佩阳那些曲折纠葛，而且就算讲，此时此地也不合适。
6号猎人在旁边心怀鬼胎，下山虎、大四喜、探花又是知情者，不管是当着俘虏面介绍自己都还没全想起来“感情史”，还是当着知情者面再复述遍“失败恋爱之旅”，感觉都像是被公开处刑，还是自己向自己动手那种。
唐凛想扶额。
范佩阳说：“你是VIP队友，看你有问题吗？”
霍栩直截当皱眉：“不喜欢被看。”
范佩阳点头：“很好，他也不喜欢。”
霍栩：“……”
总觉得自己被某种阴险话术绕进去
搪塞就搪塞，为什要摸那小子头？
霍栩也没应声，半信半疑地看着唐凛，总觉得这个解释有点生硬，再和范佩阳那个极其自然吻对比，更显得后者更天经地义。
最后霍栩还是勉强接受这个解释，因为实在也想不出其他。
其实是有点失望。他还真以为亲下就能把人情还，干净利落，多好。
不过对那个听起来总是哪里怪怪答案，他还是存有疑问，所以在继续赶路之后，仍不时往唐凛那边看。
可还没等扶，就看见霍栩视线直在自己额头徘徊，像是在烦恼，又像在犹豫，似乎在进行某种抉择……
唐凛蓦地反应过来，他可不止救范佩阳，还在沼泽地救霍栩。
眼看新伙伴神情慢慢坚定，唐凛连忙开口，音量都不自觉比平时提高：“不是！”
霍栩愣：“不是？”
“不是感谢，就是表达下……对，信任和关心，”唐凛语速飞快，“但这个表达方式是错误，VIP绝对没有这样规矩，下次内部例会会统说，队友之间，拍拍肩膀或者摸摸头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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