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尔皱眉领会好半天，怀疑得摩斯想表达
是“动人心弦”。
“所以呢，守关者爱上闯关者这个事，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发生。”说
大堆，得摩斯终于扣题。
提尔无所谓地摊手：“就算你说小道消息才是真相，也都二十年，你总不会还想要去打探那两个人后续吧？”
得摩斯摇头：“
又不认识他们，再说都这
长时间，说不定早被上面处理。”
提尔问：“那你今天特意和提这个事情做什，就为传播小道消息？”
提尔越听越不对。
得摩斯说是“以前也觉得不可能”，那就代表——他现在觉得可能。
为什思想会改变？
难道是……
提尔惊：“你爱上闯关者？”
说是，无预兆BUG事件，还有第二种解释，你听没听过？”
提尔疑惑皱眉，他对小道消息向来不热衷：“第二种解释？”
“嗯，”得摩斯眯眯眼睛，压低声音，“有人说，那次BUG不是无预兆，是上面人为干预，甚至不惜冒着让鸮系统永久留下BUG风险，就为让以后鸮系统只吸纳男人进来。”
“为什？”提尔第次听到这种说法，试着去猜，“上面认为女人对抗能力不够？”
“开始也这想，”得摩斯轻嘲地摇头，“不是。”
得摩斯说：“不，是觉得上头想简单。”
提尔：“什意思？”
得摩斯：“他们以为不吸纳女人进来，就安全？男人和男人也能爱得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！”
提尔：“……”
自己这位同事，今夜到底经历什？
天降口锅，得摩斯被砸得脑袋嗡嗡：“怎可能！”
提尔斜眼，满脸写着不信。
得摩斯扶额：“就是觉得以前看法可能有点片面，虫子也是有感情，虫子感情也是……就还……挺……牵扯人。”
牵扯人？
这是什形容词？
提尔被彻底勾起好奇，催促道：“别卖关子。”
得摩斯将投屏拉近，凑过去声音压得更低：“真正原因是，个守关男人，爱上个闯关女人，并且为她不惜反过来对抗这里。”
提尔唇线绷紧，五官皱到起，满面言难尽。
好半晌，才找回声音：“你这都是听谁说，也太……”
“不着调？不可思议？天方夜谭？”得摩斯嗤笑着替他补完，可笑过，平静下来脸上，又有淡淡认真，“以前也觉得不可能。那些闯关都是虫子，虫子能活着就该知足，谈什感情。好，就算谈，也不过是虫子和虫子互相慰藉，个守关者竟然会爱上只虫子，要傻，要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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