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来说去,还是要回到考核中心思想。
“恐惧是什?”没等得摩斯,唐凛先开口。
其实他大概能想到自己害怕什,并且根据前面观察下来考核经验,自己恐惧怕是不会让得摩斯太惊喜。不惊喜,就有“被判死刑”危险,所以他必须先开口,尽量掌握主动权,才能给自
唐凛把视线转移到范佩阳身上,收获张低气压脸。
然后他又默默把视线转回丛越,客观陈述:“范总现在脸色也不太好。”
“这可和没关系,”白路斜懒洋洋地晃荡起条胳膊,甩锅,“他现在不爽,是因为得摩斯从窥探完你之后,就直在瞪他。”
唐凛诧异:“为什?”
白路斜举起胳膊微微偏转方向,伸出根指头风向标似直指得摩斯:“你问他。们也想知道。”
唐凛百思不得其解,直接问守关人,危险系数又太高,便决定先和通关者阵营旁敲侧击下。
“那个,”他朝通关者阵营里伙伴们礼貌询问,“是不是……失神很久?”
失神是“被窥探”委婉说法。
毕竟现在守关人阴晴不明,万太直接词把他刺激到,对于还在考核中唐凛,实在不划算。
虽然委婉,但通关者阵营大家默契地听就懂,纷纷点头。
唐凛从被窥探中清醒。
之前围观得摩斯窥探别人时候,虽然被窥探者没表现出太多异样,但毕竟是“内心被刺探”,他总以为多少会有些不适和抵触。
可实际上,什感觉都没有。
他就像睡觉,整个过程宁静,放空,平和。
不过当神智渐渐回笼,视野重新清晰,他还是多少能感觉到,那段“被窥探之旅”有些漫长。
唐凛把头转回来,恰好得摩斯也收回目光。
两个面对面人,终于视线交汇。
唐凛思绪下子回到正轨。
他还在考核中。
得摩斯看见他恐惧,先步清醒后反而去望范佩阳,前后联系,唯解释就只能是——他恐惧和范佩阳有关。
和尚:“很久?那是相当久——”
五五分:“你俩对视时间都够看场电影。”
全麦:“你心里到底有多少恐惧啊?”
丛越:“白路斜还非说你俩在心底世界私奔,弄得范总脸色极差。”
唐凛:“……”
得摩斯依然站在他面前。
不过没看他。
守关人目光正投向后方通关者阵营,而且意味不善。
唐凛有些不解地回头,随着得摩斯向后望,可通关者阵营里并没有什异常,如果非要说,那就是十几个闯关者,都挂着同款茫然脸。
明明是窥探自己,为何先醒来得摩斯要看其他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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