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
个。”范佩阳打断他，又重复
遍。
唐凛蹙起眉头，但最终沉默。
第二个文具，<[幻]记忆犹新>。
这几乎就是“历历在目”
精简专业版。取消视野增强功能，取而代之，是更逼真记忆走马灯。
然而还是没用。
应该是文具时效到。
唐凛睁开眼，对上范佩阳目光。
男人等得专注，还有丝竭力隐藏紧张和期待。
唐凛缓缓摇头：“没有效果。”
范佩阳唇线绷直，良久，道：“下个。”
唐凛隐隐觉得有股能量进入他身体，试图和他感受建立联系。
下刻，屋内景象在他眼里变得纤毫毕现，清晰变成高清，高清变成超清，连地毯图案每道纹路，都前所未有鲜明。
除此之外，从前事情也在他脑中走马灯似过。
他童年，他大学，他和范佩阳相识，他们创业时艰辛和快乐……
唐凛闭上眼，努力在那幕幕中去找两个人亲密瞬间。
<[幻]历历在目>
<[幻]记忆犹新>
<[幻]孟婆汤>
“
想现在就试这三个。”范佩阳刻都不愿多等，但在看见唐凛眉宇间阴云后，本能加个委婉后缀，“……行吗？”
唐凛毫不留情戳破：“说不行你就不试？”
眼看范佩阳就要点第三个<[幻]孟婆汤>，唐凛有点慌：“先别用……”
范佩阳不解地看他。
唐凛提醒：“那个叫‘孟婆汤’，你确定是恢复记忆？”
没成想范佩阳很干脆地摇头：“是失忆。但是不用担心，只是短
“等等，”唐凛喊暂停，“卖文具给你人没介绍过文具效果吗？”
范佩阳：“大概介绍。”
唐凛：“关于‘历历不忘’，怎
说？”
范佩阳：“文具时效内，视野和记忆会比从前更清楚，过去记忆，只要在你脑子里，不管多久远都能想起来，”
唐凛若有所思：“那反过来说，如果没想起来，就证明那些记忆已经不在……”
没有。
哪怕是拿下第笔订单时候，员工们都乐疯，范总依然不动如山。当时他看不过眼，非要和范佩阳击掌，手快伸到对方面前，范佩阳才很勉强地和他碰下。
那久远事情。
历历在目。
回忆走马灯大概持续五分钟，便渐渐消失。
范佩阳：“……”
“来吧。”唐凛面对着他站直，是妥协，也是看透，“不把这些试完，你根本听不进去说话。”
从进门到现在，范佩阳心就没定过。
唐凛满足他。
得到允许，范佩阳二话不说就点掉<[防]历历在目>，并将防护目标选为唐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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