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以防万
，她还是问
句：“你有他照片吗？”
郑落竹愣下，几乎是飞快地拿出手机打开相册，递到她面前。
不是合影，就是那个男生
独照，大学正门前拍，青春洋溢，笑起来温柔明朗，又暖又甜。
哪里呆，南歌心想，看着就比郑落竹聪明得多。
不等郑落竹问，南歌已经轻轻摇头。
南歌关心地问：“他在哪关？”
郑落竹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南歌诧异：“不知道？”
郑落竹摊手：“在后十关里，活着——许愿屋给
全部答案。”
南歌：“……”
抱着最后丝侥幸，也随之湮灭：“鸮不是能篡改人记忆吗，闯前面关卡时候，有次在认识人面前被吸进来，再出去，她都没印象。”
“可能只有亲眼看见们被紫色漩涡卷进去人，才会被改记忆？或者鸮觉得有,bao露风险，才启动修复？”郑落竹无奈地耸耸肩，“说实话，也不知道。”
这个闯关世界，太多谜团。
南歌压下苦涩，努力让思绪回到原本话题：“你那个朋友，他在这里。”
她已经可以确定，因为她从郑落竹眼里，看见光。
确没见过。
郑落竹不意外，他算过时间，那时候南歌已经受伤，肯定对地下城人员流动不再熟悉。
收起手机，
这个闯关世界连人记忆都能篡改，多给点线索会死吗！
“但是应该不在地下城。”郑落竹说，“几乎把地下城所有商铺、情报点问遍，都没见过他。”
现实五年，地下城十年，闯关者换不知几拨，他那个朋友，极有可能早就去更后面关卡。
南歌在心里叹口气。
自己倒是地下城“老人”，可郑落竹朋友进来时候，她已经瘫痪，对外面情况片空白，恐怕知道信息还没郑落竹多。
郑落竹点头：“从被卷进来第天，就知道他在这里。”
南歌愣愣地眨下眼，这算什
，男人第六感？
“没那玄乎，”郑落竹料到南歌想法，解释道，“当年去他学校问时候，他同学都说在三四月份，他就不怎出现在学校，问就说在外面旅游，他那时候已经保送研究生，既不需要找工作，也不需要打工实习，所以同学也没多想……”
“他那个时候就在闯关。”南歌懂。前面关卡不像地下城，进去就出不来，而是每天固定零点到凌晨五点之间开放，时间到人就可以回到现实，只是每关位置不样，需要各个省份跑。
“从失踪到现在，五年，”郑落竹笑，直从嘴角到眼底，“还是把人找到……呃，至少知道大范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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