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夏乖乖听话,闭上嘴,戚寻樟让他躺回椅子里,哄着人闭上眼睛,脱下外套给他盖上,握住他只手,不再出声。
喻夏随口回答:“什都没干,就在那房间里睡觉,戚游倒还陪着那女人演两天戏,哄得她让们有吃有喝,没受什罪。”
“那为什会发烧生病?”
“……想你啊,想你想得半夜睡不着,又冷到才病。”喻夏水汪汪双眼凝视着戚寻樟,软绵绵地与他撒娇,他知道戚寻樟最吃他这套。
戚寻樟时间什都说不出口,只抬手捏捏他下巴:“别想太多,你先睡会儿吧,晚点叫你。”
喻夏不肯,挪动身体,躺到戚寻樟肩膀上,戚寻樟无奈极,只得这样揽着他,垂眸看怀里人阵,在他滚烫额头上烙下个轻吻。
少还把他当朋友,并没有指责唾骂他,这就够。等过个段时间,戚游想通,他们再摊开说就是。
十分钟后,戚寻樟回来,示意戚游:“你姑姑他们来,在外头等,你先跟他们回家去,喻夏这里陪着他就行。”
“哦,就是想赶走。”
戚游小声嘀咕,不情不愿地站起身,犹犹豫豫地离开点滴室,走出门之前最后回头望眼,他爸已经在他刚才坐地方坐下,背对着他欺近喻夏,不知在说些什。
大把年纪老牛吃嫩草也真好意思,戚游嘴角微撇,走。
喻夏轻声笑起来:“其实还是有点紧张,戚游直在说他们拿钱会不会把们撕票,那个女人那疯,谁知道她会不会做这种事,戚游是她儿子或许能留着条小命,可就不定。”
“怕?”
“要是真小命不保,叔叔会直记着吗?”
“不要胡说,”戚寻樟沉下声音,搭在喻夏腰间手收紧些,“这种笑话点都不好笑。”
“好嘛,不说就不说。”
“想喝水吗?”见喻夏嘴唇有些干燥,戚寻樟小声问。
喻夏撩起眼皮子看着他,眼中带笑:“你喂啊?”
戚寻樟拧开瓶盖,小心翼翼地托着瓶子送到喻夏嘴边,喻夏就着他手喝口,舔舔嘴角,唇瓣已经湿润些许:“不渴。”
“再多喝两口。”
戚寻樟坚持让喻夏多喝些水,眉心微蹙:“这两天,……你们怎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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