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寻樟迷瞪着眼睛,不错眼地盯着他,喻夏
喻夏见状担心问刘风:“叔叔怎喝醉啊?他喝多少?”
刘风无奈解释:“今天这帮客户山东来,个顶个能喝酒,还非要总经理跟他们块喝,总经理可能喝有整瓶白酒,刚好不容易才把他们都送走。”
喻夏听罢皱皱鼻子,弯腰扶住戚寻樟手臂,轻声喊他:“叔叔。”
连叫好几声,戚寻樟才略睁开眼睛,觑向他,顿顿,似是半晌才看清楚眼前人是谁,抬手按下喻夏头顶,哑声说:“你怎在这里?怎没回家?”
喻夏小声嘟哝:“叔叔喝醉,不放心你啊。”
九点半,结束晚自习喻夏走出校门,来接他车子已经停在马路对面,他走过去坐上后座,顺口问司机大叔:“叔叔下班吗?”
“老板今天出去应酬,先头送老板和刘秘书过去就来学校这里等你,会儿把你送回去再去接老板。”司机回答他。
原本累得昏昏欲睡喻夏听瞬间来精神:“叔叔去应酬?都这晚先送回去再去接叔叔得到几点啊,还是跟你起去接叔叔吧。”
“那也行。”喻夏这说,司机自然乐得轻松,认可他提议,发动车子。
喻夏拿出手机给戚寻樟发微信:“叔叔你在外面应酬吗?去接你好不好啊?”
戚寻樟手指插进他头发里轻轻揉揉,唇角带上若有似无笑意:“是嘛……”
喻夏再次唤他:“叔叔,扶你起来啊,们回家。”
话说完,他拉起戚寻樟手臂搭到自己肩膀上,艰难地撑着他站起身,戚寻樟大概真醉得不清,整个人迷迷糊糊,身体往喻夏那边倾,全身重量都压在喻夏身上。
灼热呼吸就在耳边,喻夏忍不住笑下,刘风见状赶紧过来扶住戚寻樟另只胳膊。
路磕磕碰碰扶戚寻樟下楼,好不容易把他扶上车,喻夏已经累得几乎要瘫座椅里,倒是司机大叔说好几次换他来,喻夏却没肯撒手,这会儿还握着戚寻樟只手,捏着纸巾给他擦手心里汗。
过几分钟,戚寻樟回个“嗯”,喻夏又发:“叔叔你少喝些酒。”
那头没有再理他。
十点多些,他们到达酒店,停车之前司机大叔接秘书刘风电话,说戚寻樟喝醉,让他上去搭把手。
喻夏跟着司机大叔块上楼,偌大包厢里只剩戚寻樟和刘风两个人,以及桌残羹冷炙,戚寻樟闭着眼睛靠坐在沙发里,脸有些红,确实是喝多模样。
喻夏走过去,抬手摸下戚寻樟额头,戚寻樟没动,只下意识地蹙蹙眉,眼睛也没睁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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