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萧启珩不想听他废话：“说重点！”
姜离叹
口气，像是走投无路只能选择坦白从宽
样子，看着他语气沉重地说：“殿下，您知道吗？人执念其实是
种很可怕东西，它能做到很多无法用常理来解释事情。当初
进宫时候年纪还小，替净身师傅手艺不太好，没有帮完全弄干净，随着年龄增长，在强烈执念下，它慢慢就长回来。”
萧启珩脸色沉：“……胡说八道，你用执念再长个试试？！”
“不行啊。”姜离脸为难，“再长就三个。”
萧启珩：“……”
你这
能，长三个算什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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