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启珩抬手制止他,自己转动轮椅往门口方向去。
郑煜跟上去,两人块去到偏院那边,进院门便看到姜离种葡萄。
姜离在葡萄上空搭个四四方方架子,葡萄藤缠着架子长得非常好,叶子茂盛,夏天可以直接在架子底下乘凉,所以姜离还在底下放摇椅和木桌子。
郑煜看到架子底下摇椅便来兴趣,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,屁股坐下去:“哟,这玩意儿不错,坐着还挺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突然上空有什东西掉落下来砸中他额头,让他话戛然而止。
在朝堂上看到父亲,五年不见,对方已经老不少,“大不不顶撞他,随他抽便是。”
萧启珩摇摇头:“总归是原因,让老侯爷……”
“停停停。”郑煜打断他话,“这是自己选择,跟你没有关系。再说,咱们兄弟场,哪能看着你不管啊。”
当年郑煜和老侯爷发生争执便是因为萧启珩被幽禁事,当时陆老丞相倒台,皇后逝世,太子殿下被幽禁,原站太子这边各个*员人心惶惶,纷纷与之撇清关系。
郑煜和萧启珩关系好,从外面游历回来,在得知此事之后,立刻求着老侯爷为萧启珩求情,老侯爷不为所动,郑煜气之下,弃家远走昔阳关。
黏黏湿湿感觉从额头上传来,郑煜抬头看眼,只青翠小鸟正在他头顶架子上欢快地跳来跳去。
郑煜:“……不是吧?”
萧启珩见状,唇角微勾:“孤这个鸟不拉屎地方?”
郑煜:“……”
他娘说错话还不行吗?!!
当时他并不知道,老侯爷在事情发生时候,曾两次上书为太子求情,只是连着两份折子都被驳回,皇帝更是出言暗示他勿要再纠缠此事,老侯爷无奈最后只能作罢。
这事,郑煜是最近才知道。他为自己当初指责父亲冷血无情感到羞愧,曾想着要去向父亲负荆请罪,但是刚才在朝堂上看到父亲脸黑如锅底,瞪着自己副“不孝子,你还敢回来”表情,他便怂,躲到萧启珩这边来。
“哎!”郑煜叹口气,“说多都是泪,不说。”
萧启珩便也不再多说,只是心里依旧把对方恩情记于心中。
“对,刚才听姜离说你们偏院还种葡萄,带去看看呗,昔阳关那边太干燥,果子根本种不活。”郑煜站起来,打算帮萧启珩推轮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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