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家林看他离开后，紧绷着
肩膀慢慢松
下来，犹如瘫子
样靠在墙边动不动。
姜离出厕所，还很贴心地帮陈家林把外面门关上，给他收拾自己形象时间。
这会儿已经上课，洗手间外面空无人，姜离站在门口处松松肩膀，听到系统说：“宿主大人，
刚才以为你会说不要他臭钱。”
“为什
不拿？这是姜离应得。”姜离理所当然地说道，他不止拿而且还拿双倍，“对，小可爱，刚才动手样子是不是很帅。”
“很像柳督主。”系统回答，“很凶。”
睁不开，双手毫无章法地乱挥，开口说话水流就从嘴巴灌入，呛得他猛咳，姜离掐在他后颈上手让他汗毛倒立，深怕他下秒就要掐死自己。
“干什？”姜离笑下，动手将水龙头开到最大，“你不是喜欢这样游戏吗？你忘你上个星期干什吗？”
上个星期五时候，原身负责打扫男厕卫生，扫地面积水时候不小心溅几点在陈家林鞋子上，陈家林不理会他道歉，直接将他头按在水龙头下面用水冲，还让他赔鞋子干洗费。
“……错，你先放开……咳咳……”陈家林被水冲得说话都断断续续。
姜离揪着他头发和衣领用力将他掼到地上，抬脚踩住他胸口碾两下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语气温和地问：“现在知道错在哪儿吗？”
姜离闻言笑下，抬脚往教室方向走，他跟老师说是肚子不舒服请假要去医务室，这会也该回去。
洗手间在楼，教室在三楼，姜离刚走到楼梯拐角地方，就和从楼上下来人打个
“唔！！”陈家林被他踩得胸口痛，整个人已经被他折磨得没有力气，手指神经质地抖抖，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钱来，带着哭腔道，“知道知道，真错……把钱还给你……”
姜离从他手中把钱抽出来，松开踩着他脚，拉拉衣服下摆，又恢复副好学生模样，看着陈家林说：“今天事情你要是敢说个字……”
他目光落到陈家林脖子上，面带微笑地说：“你也知道家很穷，只有个赌鬼老头，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，光脚不怕穿鞋，要是被逼急，可是什事情都干得出来，懂？”
他视线让陈家林下意识伸手护住脖子，刚才被他扼住喉咙时候那种将死窒息感还历历在目，哪敢再说句不是，连忙点头，哑着声音说：“知道，什也不会说！”
姜离非常满意，将手上戴着手套摘下来，和钱起塞进校裤口袋里，到旁洗手池洗手，然后打开门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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