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老:“以为,你是更主动那个。”
“如果从头至尾都只是牵着他走,对不公平,对他也不公平。”叶行洲端起茶杯慢慢抿口,神色沉定,“等他想明白再说吧。”
“但你不会给祁醒别选择,”陈老眼看穿他,“你也根本没想过给他别选择。”
叶行洲没有否认:“希望您理解。”
或许应该是请求式语句,他语气却格外强势,即便面对是陈老这样人物。
叶行洲顺势压下,垂目看他片刻,低头,隔着领带,舌头抵进他嘴里。
最后也只战个回合,祁醒先撑不住把被子往身上卷,翻身睡过去。
叶行洲点根烟,安静抽完,又去冲个澡,出门去陈老那边。
陈老刚起,正在用早餐,看到叶行洲过来便招呼他坐下起,笑问起他:“你们连夜开车回来不累吗?祁醒那小子睡着吧?你不用休息?”
叶行洲淡道:“还好,撑得住。”
回到淮城是凌晨五点多,车开进清平园时祁醒忽然说:“太阳要出来。”
副驾驶座上叶行洲睁开眼,透过车窗玻璃,看到前方黑暗天际角已显露出破晓前韵。
安静看片刻,他听到身旁祁醒笑声:“能看到大年初第束晨光,今年肯定行大运,恭喜发财。”
叶行洲拿起手机,活三十年第次有兴致拍下张风景照。
十分钟后,车停在园内处小楼前,是祁醒每回来这边过夜小住地方。
“如果说不理解、不赞成,
对他来说天睡几个小时并无区别,只要他想,永远有办法让自己精神专注。
陈老拎起茶壶,亲手给他倒杯茶:“去那边见到祁醒爸妈吗?”
“祁醒跟他爸妈发生矛盾,独自去他表哥家中,在他表哥家接到他。”叶行洲道。
陈老抬眼看他:“之前说还只是朋友,现在呢?”
叶行洲平静答:“是与不是,需要由祁醒来下定义。”
清平园管家在这里等候迎接,告诉他们陈老还没起,让他们先休息,中午再过去跟陈老块用午餐。
祁醒伸着懒腰下车,他精神其实还不错,回来这路几乎都在睡觉,最后小时才跟叶行洲换手,虽然后肩还有些隐隐作痛,但再跟叶行洲大战个三百回合也不是不可以。
所以在管家客气跟叶行洲说起给他安排住处在隔壁时,他回头冲叶行洲勾勾手指,把人带去自己那。
拉拉扯扯倒进床里,叶行洲领带恰垂到祁醒脸上,被弄得有些痒,祁醒腹诽着这人装逼过头,大过年千里送还非要弄个西装笔挺,张嘴就咬上去。
咬着截领带把人拉近,满眼都是挑逗式兴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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